踏入暗室,崔月莺泪中带笑,手指从供桌上摆放的纸衣,木偶等物上一一滑过。
面对自从得知本相后,就显的有些木呆呆的崔月莺,张墨并没有立马答复自家娘子的题目,而是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钥匙,强撑着身材下了床,在崔月莺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挪到书架上。
“你休想,幽灵滞留阳间本就有违天道,本日既然被小道赶上,又怎能容你持续呆在其间。”
“恩。”张墨点了点头,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三月之前的元宵佳节,你从娘家探亲返来,谁晓得在半路你所乘坐的马车的马惊了,你连同丫环以及赶车的车夫,一起被那匹该死的惊马带下了绝壁,等为夫接到随行的保护仆人告诉赶到事发地之时,你早已香消玉殒。”
没体例,因为体系的任务,那怕他此时有无数种手腕能强行送崔月莺魂归地府,却也没法用出一个。
“现在想想,你当时拦着我不让我见其别人,还像疯了一样变卖产业,统统都是为了我,而在当时,我还不断的在抱怨你。”
“小女子想的清楚明白,何如桥水,此岸花美,饮下孟婆汤,前尘往世成云烟,来世那怕我能和相公再相遇,到时只怕也是陌路之人,以是小女子不问来世,只求此生,还请大师成全。”
“恩,那晚我带你回家以后,便遵循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的体例,命人去寻了一根百年阴沉木,趁你睡觉之际,连夜雕了你的木偶,公然在太阳出来的那一刻,你和凡人并无一点不同。只是,你毕竟已经死了,为夫虽说在那日晚间就已经斥逐了家中的统统奴婢,可那边是张家的祖宅,迟早都会被其他房的人撞破,所觉得夫只好变卖了家中统统的家财祖产,带着你搬到了此处,也断绝了和家属中的统统来往。”
“你还记的当你呈现以后,说的第一句话吗?”
“剪纸做我衣,灵木护我魂,灵香显我形,谁能为我燃香炉,偷得人间几日欢。”
言罢,林小天快速捏了个法诀,扬手便是一道引魂符打向崔月莺。
“本来如此,小道长倒是个心善之人。”说着,崔月莺蓦地跪倒在了林小天面前,哀告道:“道长既然有如此大慈大悲之心,可否放太小女子一马?”
“夫君,本来在那日我就已经死了啊!”
“那你为安在当时不戳穿我的身份?”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