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竟然就上楼了,那宏伟刻薄的背影,现在竟写满了落寞和伤感。
这些情感在我心底乱窜,不过我却憋着没哭。我一撅一拐的走到厨房,弯着腰从他的咯吱窝下翻开冷藏室,从内里拿出了一包冰块。
我急了,对着他的背影大呼,“郑霖旭,你这个大笨伯!”
“我不晓得我应当和你说甚么,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和你说甚么!如果非说不成的话,那就是我困了,想睡觉。”
我一看这架式,摆明就是警匪片里审判好人经常见的行动,下认识的就往中间躲开去。
他收回砸在沙发扶手上的拳头,冷嘲笑着,那笑容如同锋利的针尖,密密麻麻的刺在了我的心上。
他翻开门,却先把我甩了出来,然后竟然把门给反锁了。
我的嘴巴有些颤抖,试了好久才算能收回一点声音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语气,又正式又哀伤,听得我心头一紧,总感受他接下来的话会更加严峻。
在我将近弄好的时候,郑霖旭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他抢过我手里的冰块,拉着我的脚踝就一扭。
“可你……”他的下巴因为悲忿,都有些颤抖了。我下认识的今后缩了缩,真的感觉她现在这个模样可骇极了。
我一昂首,就能对上他的嘴唇和眼睛,以是一向低着头回避,不肯和他正面比武。“你要我和你说甚么?”
他烦躁的翻着口袋,仿佛是要找烟,可翻遍了满身都没有,这仿佛令他更烦恼了。
委曲,无助,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