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钰恍然,杜姨娘那日说听到父亲在诘问母亲,仿佛问的就是“小山是谁?”
“说来他和夫人也是一见钟情。因为国公爷和世安王年青时生了冲突,两府不大来往,夫人和他也不常见面。仿佛是有一年的元宵节吧,夫人去忠勤伯家做客,见到了陆二爷。”
承钰摊牌,指着本身项上挂着的璎珞圈说道:“前日杜姨娘看到我带的这个圈子,提起畴前母亲也有一块,还说自从父亲和母亲生了间隙后,母亲就再没戴过。”
钟嬷嬷摸摸承钰头上的花苞苞,无不垂怜地说道。
“嬷嬷不该和姐儿提及这些烦苦衷。钰姐儿,事情毕竟过了这么些年了,你也不必过分挂怀。现在老爷疼您,几年后必会给您挑门好婚事。姐儿尽管做好女红,恪守《女则》,《女诫》,有甚么事,嬷嬷头一个冲上去为姐儿挡着。”
“光阴真是不饶人,一转眼,姐儿都快十岁了,再过几年,及了笄,说了亲,又是别人家的夫人了。”
本来母亲在嫁给父亲之前,是有过意中人的。承钰问道:“那为何母亲最后还是嫁给了父亲你。”
钟嬷嬷一听神采滞了滞,半晌点头说是,“钰姐儿如何问起这个?但是有人和钰姐儿说了甚么?”
“厥后不久,国公爷便吃紧为夫人选了这门婚事,把夫人远嫁了。”
第二日姜府上来了个妙龄女子,年纪不过十五六,是罗姨娘亲姐姐的长女,名唤沈令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