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点了点头,轻笑道:“皇上见娘娘睡熟了,便回宫措置政务去了,临走前千叮万嘱要照顾好娘娘呢。”
“皇上还是非常体贴本宫的,对本宫有豪情,”静妃听慧心这么说,忍不住暴露了笑容,转而又无法地叹了一声,“哎,只可惜皇上到处包涵啊。”
“臣妾腹痛不算甚么,只怕皇上不爱臣妾了。”静妃现在像是一个没有安然感的孩子,时候担忧着被柏弈丢弃,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妻妾,但是她却只要他一个,她实在经不起再多一个女子分享她的爱人了,想到这里,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慧心听了,便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莽撞地说,静妃看出慧心想说甚么,便道:“你想说甚么就说。”
明月光荣之余,内心腾起了一种欣然若失的感受,柏弈刚才只顾着严峻体贴静妃,底子就忘了她的存在,看来,柏弈喜好她,但更加喜好静妃。
颐和轩的芙蓉花已经开了,宫里的匠人照顾的好,那些花一朵赛一朵,云眠每天服侍完公主就对着那满院的芙蓉花发楞,在宫外待得久了,更加感觉宫里有趣了。
本来柏峤是想找柏弈说说话的,再拉着柏弈一块儿去颐和轩,毕竟他一小我去也不便利,一问才晓得柏弈去了储秀宫,他笑了笑,便往储秀宫去了,按理说亲王是不成以擅自到后妃宫中的,但是因为柏弈在那边,便也没甚么了。
直到静妃睡着,柏弈才抽答复在静妃小腹上的手,回宫去了,等静妃一觉醒来,没见柏弈的人影,仓猝叫了慧心问:“皇上走了?”
“娘娘,奴婢实在有些不明白,在颐和轩那么好的机遇,娘娘就白白放过了。”慧心不得不说,她跟了静妃也有半年了,实在看不出静妃有甚么脑筋,只是一味地好强,如果不是皇后贤能,皇上宠嬖,那里还能活着。
这柏峤有些不美意义地摇了点头,油腔滑调道:“体贴容珍的人多了,本王就不凑热烈了,本王心系着本王的毕生大事呢,”柏峤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内心有甚么说甚么,“只可惜啊,本王喜好的人像带刺儿的花,扎手啊,你说本王如何是好啊?”
静妃却叫住赵寿全,说没有大碍,归去歇息一会儿就没事了,柏弈无法只得跟着静妃走了。
守宫门的一声呼喊,柏峤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静妃说柏弈正在昼寝,当真是不巧了。
静妃冷哼了一声,很有深意地看了柏峤一眼,他说话的时候那两撇八字胡一动一动的,实在风趣,“王爷倒是体贴公主啊。”楚凌是出了名的好女色,慧心不说是多么美艳动听,可也算是秀色可餐,她上茶点的时候静妃偷偷察看了一下,柏峤没有多看慧心一眼,看来他的那颗多情的心也被颐和轩的狐媚子给收了,还真筹算洗心革面,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了?
“也好,”楚凌见静妃这么热忱,且他也不想这么来回地跑,便坐下了,喝了口茶,“待皇兄醒了,便与皇兄结伴去看容珍。”
静妃银牙欲碎,真不晓得明月有甚么好的,这天下最高贵的皇上和王爷都喜好她,不过面上却笑着,“带刺儿的花儿才香嘛,王爷如许的人,甚么好花儿没见过啊,如果这花儿不扎手,指不定王爷还不奇怪了呢。”
慧心听了噗嗤一笑,给静妃端了一碗红糖熬姜水,已经打草惊蛇了,明月那么聪明的人恐怕也认识到了,今后定会更加谨慎,“娘娘别焦急,咱换一个别例就是了。”
“来人,备轿撵,回储秀宫。”柏弈听了慧心的话也心生疑问,但是随即就撤销了,看静妃疼得短长,派赵寿全去请太医。
“本宫这里有样东西,不晓得王爷是否看得上眼。”静妃见柏峤有这么大的决计,也不忍心泼他冷水,他还不晓得柏弈也看上娄月了吧?但是她成心帮柏峤一把,如果能顺利地把明月推到柏峤的怀里,那不就断了柏弈的念想了吗?人家两个你情我愿,就算柏弈是天子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