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弈正值盛年,已有子嗣,以是题目必然不会出在柏弈身上,静妃恐怕她本身有弊端,传了太病院的何太医给她细细诊治了,何太医说她久承恩露却无动静,是因为宫寒。
“臣妾可说错了?”静妃内心伤极了,她每天都派人探听柏弈的去处,频频得报,都是在颐和轩,颐和轩里有谁,静妃又岂会不知,程家的女儿不敷为惧,且那一阵子也不在宫里,明家的女儿早已长成,一副狐媚相,皇上定是对那明月有了心机。
何太医能获得静妃的赏识,哪另有不经心的,如果能把静妃的宫寒之症治好了,他便是宫中首屈一指的名医了,到时候太病院院判的位置还不手到擒来。
“臣妾不敢无礼,皇上垂垂不爱到臣妾这里来了,定是感觉臣妾做的不敷好,让皇上嫌弃了。”静妃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要不是因为这些,定是有了新欢了。
柏弈悄悄抚摩着静妃的手,问身边的侍女慧心,“你是如何服侍你们家娘娘的,都瘦了一圈了。”
静妃听了皱了皱眉,一脸的责备,柔声道:“不准胡说,你福薄?那里另有有福之人啊,你身边的人呢,如何不见。”
静妃肚子又是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待那股劲儿忍过了,她才笑眯眯地撒娇道:“皇上好久不来,怕是不爱臣妾了。”
柏弈忙于国事,好久都没有进后宫了,静妃隔三差五派慧心来送点心,冲着这份儿情意,柏弈免不了让赵寿全去通传,说要摆驾储秀宫。
静妃接到动静今后,却又欢乐不起来了,好巧不巧的,这个月的月事来了,肚子疼的短长,天已经和缓了,却还在肚子上捂了个汤婆子,“娘娘,您这几天都没如何好好用膳,喝几口参汤吧。”慧心见静妃神采欠佳,便知心肠端了一盏参汤来。
“我这还不算好好养着啊,”公主笑了笑,她金尊玉贵地,还要如何养啊,芥蒂还须心药医,只是这些话不便利说出口罢了,“连算命的先生都说我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