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峤一传闻的也是,便道:“没甚么,臣弟等着皇兄一同去看容珍呢!”
柏峤一听,两眼立马放光,脸上也多了一种心领神会的笑意,赶快拿起香囊看了又看,忍不住啧啧有声地赞叹道:“既如此,本王就多谢静妃娘娘的美意了,啧啧,这技术,真都雅啊!”
“朕睡了半天,歇息够了,手头上另有很多折子,就不陪你去了,你自个儿去就是了。”柏弈倒是也想去一趟,但是这一去,明月把统统心机都用在他身上,柏峤那里另有机遇靠近明月,还不如不去。
柏峤得了香囊,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线了,“等皇兄醒了,本王亲身感激!”
柏峤摸了摸那一撇小胡子,四周望了望,问:“公主呢?”实在他是想问明月在哪儿,但是又不美意义,再说了,在云眠面前,他也不想表示出一副爱好女色的模样。
柏峤出了储秀宫,就往颐和轩里去了,路上他把玩动手里的香囊,内心真是欢乐不已,固然明月不太待见他,但是好歹他现在手里有了香囊,也算得上更进一步了。
静妃但笑不语,本来她是筹算要好好热诚明月一番,找个机遇把明月亲手绣的香囊赐给小寺人,但是一想到明家,又感觉此事非同小可,现在把它给柏峤,也算是给明家极大的颜面了,不过这件事须得保密,不能让柏弈晓得。
柏峤不晓得静妃说的是甚么东西,还觉得是甚么别致宝贝,便耐烦等着,等东西一来,却不觉得意了,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笑道:“本王觉得是甚么?本来就是个小小香囊啊。”
柏峤嘁了一声,抱怨道:“无趣就无趣,有甚么不敢说的,我晓得你也爱玩儿,要不如许,过几日,我求得皇兄的恩情,我们带上公主一块儿去垂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