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楚易不欢畅,心中也不畅快,她莫非不想女儿有个好归宿?女儿要甚么不能,天下都是他们家的,唯独豪情是个稀缺之物,没法用别的东西替代,“这些事情就不要让她晓得了,只要皇上点头,统统都会迎刃而解的,咳咳咳......”
“母亲可奉告容嫣陆黎娶妻的事?”柏弈不晓得太后是甚么意义,陆黎已有妻室,莫非她要把公主嫁畴昔做小?
太后见柏弈松口了,这才有了些笑容,“哀家晓得。”
尹姝依偎在陆黎的怀里,和顺地点了点头,她抚摩着平坦的小腹,无不等候地对陆黎道:“等我们归隐后,再生个孩子,那样就不孤单了。”
“她嫁给陆黎过分委曲了吧?”柏弈心中的肝火不由地往上冒,这个陆黎到底有甚么好的,竟然能让只见过他一面的傲岸的公主断念塌地。
“我天然不会分开你,”陆黎把尹姝揽在怀里,疼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既然你做恶梦,那我们就不睡了,我陪你说说话?”
柏弈听了点了点头,站起来道:“那母亲好生歇息,儿子先行辞职了。”
“好!不过光刻在琴上也无用,”尹姝依偎在陆黎的怀里,从未有过的放心,“何时我们才气如闲云野鹤般地度日啊,夫君,我盼着我们能过那样的日子。”
太后见柏弈现在脸上尽是担忧,心中一暖,“天子勿需担忧,服两剂药便好了。”
喜嬷嬷服侍着太后喝了几口水,不一会儿,太医便仓促赶来了,行了礼,便上前给太后诊脉。
尹姝细心想了想,竟然一点想不起来梦中的场景,只记得最后只剩她孤身一人,那种感受让她后怕不已,“我不记得了,夫君,你会分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