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晓得了。”齐浓儿一惊一吓,感觉倦怠很多。项阳再次诊脉肯定她无恙后,才说:“傻妞她此次失血过量,怕是不能再放血给娘娘养胎。不过娘娘现在已经五个多月,胎儿很安康。大师兄的安胎药都是佛牙山上的宝贵药材,娘娘就着这些药丸,也能保胎儿无恙。”
项阳愣了一下,只能先坐下来替齐浓儿诊脉。齐浓儿本身本就是学医之人,她安静下来后,说:“二师兄,胎儿已稳,不消担忧。”
齐浓儿瞟了眼吴洛宸,没有说话。吴洛宸见她神情,俄然明白必然是他想留阮依依在宫里的事困扰了她,导致她一夜未睡,又喝了冰水,才动了胎气。
吴洛宸的神采也不太都雅,项阳见状,便说:“娘娘还是要好好安胎,现在没有比安胎更首要的事。”
项阳大惊,他看看阮依依指尖,又看看齐浓儿嘴角的血迹,俄然明白了。他从颜卿手里接过丹药,连喂齐浓儿三颗后,再转头,颜卿抱着阮依依已经消逝。
“师兄,你度血给她了?”换血**是他们本门的法门,颜卿在佛牙山清修,不是神但身材已经超出凡人,他的血更纯于阮依依,除了能治百病,另有起死复生的服从。
阮依依的身材动了一下,颜卿悄悄的拍着她,小声哄了两句,她才缓缓睡去。
正说着,颜卿和项阳仿佛从天而降,身影刚落定,颜卿就看到阮依依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项阳见齐浓儿放心,客气两句后才退了出去。吴洛宸招来宫女们清算房间,比及齐浓儿持续安眠才去早朝。临走前,他特地交代齐浓儿这几日都会住在朝凤殿,好一阵安抚以后,才分开。
项阳沉吟,有些担忧的说:“浓儿昨晚叫灵鹊传话,说皇上看上了傻妞,想收为已用。今早齐浓儿就动了胎气……你们要走,怕皇上……不是那么轻易……”
“浓儿如何样了?”颜卿问项阳。
项阳先是摸了摸阮依依的脉博,固然衰弱但不再见伤及性命,又搭了颜卿的脉,度血后他的无气稍受毁伤,但还不至于令其受伤,项阳这才放下心来。
“没有大碍。”项阳瞟了眼颜卿怀里的阮依依,笑道:“这丫头断念眼,一心想着替浓儿保胎,怕是流了大半的血。师兄,我们如果晚到一步,只怕这傻妞就要成干尸了。”
只是,必必要颜卿志愿用换血**换血后才气有此服从。此法只要本门的大师兄才气传授,且很伤其底子。项阳只是晓得,却不会用。
“好好的,怎会如许?”
项阳一出朝凤殿,掐指算算,晓得颜卿抱着阮依依回了国公府,便向吴洛宸告了假,仓促回府。
颜卿等她睡熟后,这才说:“依依不能再进宫,她的身材,起码要保养半年才气规复。等齐浓儿出产后,我便带她回佛牙山。”
吴洛宸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他拍着齐浓儿的背,哄道:“浓儿多心了,万事都等诞下龙子再议,可好?”
项阳回到府里时,阮依依正依有颜卿的怀里歇息。她的手指已经止血,而颜卿的手指上却多了一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