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贤侄品德好,眼力也好,我金剑尚未暴露,你已晓得了我是谁,哈哈,了不起。”
老者打断道:“那也不年青了,以往之事,那也不必提了。有报酬非作歹,我见到了,便脱手惩办,那是学武之人应做之事。”
不一会儿,店小二将菜端来,柳长青又让加了几样菜。问道:“你们又在为甚么事情打赌?”
他二人非常冲动,镇静地拉着他,说道:“真是豪杰一条!今晚我二人请你用饭,这叫做礼尚来往。”柳长青固执不过,也就跟着出来了。
杜总书道:“我只听了只言片语,一伙人说止水剑是他先人留下宝贝,此番前来,是要将剑要了归去。另一伙人不依,说止水剑乃是他们统统,被奸人偷去,卖给章庸仁,边吵边打,好不热烈。”
陆居安感喟道:“宝剑已经出鞘了。”柳长青大为敬佩,又颇觉不安,杜舒二人强拉着他,柳长青便伴随二人下去。
陆居安道:“若能留得一二子孙幸存,那便是大幸了。”
老者又道:“大凡夺目之人,都知顺天而行,这江陵首富章庸仁却反其道而行之。我原觉得他平生经商,脑筋较之凡人应更加夺目,哪知是人如其名,实乃庸人尔。”
老者道:“晚了,晚了,此事已难罢手,唉。我在公开里,已经帮他摒挡了六批贼寇了,章庸仁仆人,也抓了几人送官,但他却兀自不觉悟。”
老者道:“天下之事,顺其天道而行,原也不必追逐。”
柳长青大感不测,尊敬说道:“愿闻详情。”
杜总书道:“柳兄弟,我二人方才看到一只小狗,捉了上来,打赌是公还是母,你来评评理。”
柳长青正在深思,杜总书道:“柳兄弟,你如何不说话?你也喜好打赌吗?”柳长青想着赵妃,悄悄隧道:“当然喜好,我恨不得……恨不得每天打赌。”
杜总书接话道:“恰是,这黄庸仁家财万贯,当真数也数不清,传闻家中仆人,便有三百人。我们现在住的安平堆栈,那也是他的。”
三人喝了几盏酒,杜总书问道:“柳兄弟,你来江陵,莫不是也去插手冰雪水寒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