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男人道:“愿赌伏输,这……这才是豪杰豪杰,不然狗熊也不如!”青衣男人往前走,丑男人身后跟着,活似一对伉俪。堆栈没了坐位,只柳长青一人坐在靠墙桌旁,二人直走过来,丑男人道:“大兄弟,让让座,一并用饭。”
柳长青这才重视到青衣男人长相,见长的也是双颊矗立,嘴唇厚大,也是丑恶不堪,二人看起来倒是和蔼的很,便问道:“二位兄台,如何如许风景?”
女装男人道:“你猜想?你猜想?练会几招有甚么了不起?好,现在就打赌,你若赢我,你便是我师父!”青衣男人道:“那不可,不是说好了,打过赌的,赌输的事情,那此后就要换个花腔,不成再赌。”
青衣男人道:“好,喝酒甚好,提及酒量,那是谁也比不过我了。”女装男人道:“吹你奶奶的牛,我比你大几天,你喝酒必定不如我。”青衣男人道:“喝酒和大小有甚么干系了?莫非你大我几天,酒量就比我好?”女装男人道:“我比你大三天,那肚子就比你多长了三天,肚子天然大些,肚子大,那喝酒就比你多些。”
柳长青打断二人,问道:“不知二位兄台高姓大名?是哪个帮派的?”
柳长青见两人利落,固然有些不通情面,总也不失为豪杰行动,比那些去赌场打赌输倾家荡产的可要好上千万倍了,便说:“本日我和二人一见仍旧,我便坐庄请二人用饭。”见他二人对视一眼,不知嘀咕些甚么。
柳长青又是忍俊不由,莫非父母给他们起名便是甚么“赌总输”,“输总赌”?
青衣男人道:“兄弟,你不要笑,我的名字是他起的,他的名字是我起的,打赌输了,那就得佩服。”
青衣男人道:“前次幸运被你胜了一招,我们的程度,那就是旗鼓相称了,不过我这几个月又练了一些新招式,我猜想你必然打不过我了。”
柳长青这一来又没了方向,俄然又想到肖天华提到慈平寺,那慈平寺离葬香园并不甚远,又去探听,一人说道:“江陵城北,香火最旺的就是慈平寺,里边都是些得道高僧。”便又向北行去。
青衣男人道:“你这是混账逻辑,比我大,喝酒就比我多,那是不见得。”
柳长青这才听明白,只觉二人非常好玩好笑,这二人好赌成性,想来是每天在一起打赌,愿赌伏输,倒也开朗直白,会使武功,那也是江湖中人了。见二人争论不休,劝道:“二位兄弟,比武之事,再说不迟,何不点菜一起喝上几杯?”
青衣男人一笑,对女装男人说道:“哈哈,这是有人问的,不是我主动对人家讲的!”又对柳长青道:“兄弟,四天前我二人正在厕所拉屎,师父对我说道:‘你信不信我憋小便的时候比你的长?’哈哈,我当然不信,我如何会信,我说:‘我不信,你必然没我憋的时候长。’师父说:‘那我们打赌?谁输了,就穿女人衣服,在街上走一天!’哈哈,成果明天早上,师父忍不住,偷偷跳下床去,想偷偷上厕所,被我抓住了,哈哈哈。”
三人吃过饭,柳长青叫店小二结账,杜总书和舒总杜面色蹊跷。柳长青给完钱,舒总杜才跳起来,舞着长裙,哈哈大笑,喜不自胜,指着杜总书道:“去大街上打一百个滚,哈哈,你觉得大家都似你如许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