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哼一声,怒道:“你想这么痛快的死去,那可没这么轻易!你眼里只认钱,别人眼里也只认钱吗?”将他穴道解开,祖吴德竟站立不起,跪倒在地。柳长青一把拽过他头发,拉到中堂,丢在地上。见中间放着一根铁链,问道:“你带着孩子演出之时,便是用铁链锁在他脖子上吗?”祖吴德颤抖道:“偶然……偶然也……放出来。”柳长青道:“教你这肮脏法门的人在那里?”祖吴德道:“他……他……几年前死掉……了。”
柳长青心道:“我听别人说,最痛苦的人是被烧死。此人不会武功,我如此待他实非豪杰,但此人毫无人道,折磨几岁大的孩童,我这是替那些孩子报仇。”找到火石火绒,将灯油浇上去,引火上去,火苗顺势窜了起来。
高太婆道:“李婆,你招认了吧,这位……这位豪杰全都晓得了。”高太婆道:“招认甚么?他是沈家甚么人?凭甚么多管闲事?”柳长青道:“我只问你,你替沈家娘子接生,那孩子有没有死?如果死了,你埋在那里了?”
柳长青找到床上,将床单扯开,裹挟二人头颅,绑在腰中,狠狠说道:“我柳长青便是碰上你们身子,就感觉恶臭,此番带你出去,已是给足面子。”带上婴童,直奔祖吴德家里。
柳长青叹一口气,心想本身从未曾想到本身也如此暴虐,本日连杀四人,师父如果晓得,定然不会轻饶我,何况这四人均是没武功的村民?本身如果身后,定要进油锅狱了。但现在又觉非常开朗,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祖吴德又是一滩黄液顺腿而流,冯奶娘啊的一声,吓得晕了畴昔。
柳长青又赶往江陵,到一处镇上,买了一匹快马,却不焦急赶路,晃闲逛悠,二十余今后才到江陵地界。
柳长青对祖吴德道:“这两个臭婆娘哄人家孩童,还是好好养着,你却将买来孩童整弄的生不如死,说你狼心狗肺,那真的是高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