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又赶往江陵,到一处镇上,买了一匹快马,却不焦急赶路,晃闲逛悠,二十余今后才到江陵地界。
祖吴德痛苦的翻滚着身子,嘴里狂叫不止,不一刻,便即沉沉死去。柳长青本身恰是满腔气愤,无处分泌,此时方觉表情略微平复镇静。
柳长青道:“这可便宜他了!”将铁链往祖吴德脖颈一缠,祖吴德伸手去挣,柳长青将铁链接连缠了几圈,两端仍有丈余,便缠绑在柱子上。问道:“你往小孩身上刺孔,用的是甚么?”祖吴德被铁链缠的伸着舌头,脸上血红血红,却说不出话。柳长青四周找寻,只找到几枚钉子,说道:“你虐待别人之时,又可曾想到明天!”将一枚钉子按入他小腹,旋即拔出,又道:“你害死别人道命,心中可有知己!”接着插入贰心口一枚钉子,又拔出来,满身高低有三十余处冒血,祖吴德瘫软下去,铁链扯着他脖子,眼看要死,柳长青又将铁链松开。
柳长青找到床上,将床单扯开,裹挟二人头颅,绑在腰中,狠狠说道:“我柳长青便是碰上你们身子,就感觉恶臭,此番带你出去,已是给足面子。”带上婴童,直奔祖吴德家里。
柳长青道:“你们诱骗婴童,本身昧知己赚下这等肮脏银两,人家一家人丢了孩子,此生都是痛苦不堪,留你们何用?”纵身一跳,一刀挥去,砍下李稳婆脑袋,掉在地上,咕溜咕溜打转。
高太婆吓得面色煞白,说不出话,柳长青瞋目斜视,道:“你等肮脏妇女,我便给你们个利落!”又是纵身一跃,砍下她头颅。
柳长青叹一口气,心想本身从未曾想到本身也如此暴虐,本日连杀四人,师父如果晓得,定然不会轻饶我,何况这四人均是没武功的村民?本身如果身后,定要进油锅狱了。但现在又觉非常开朗,说不出的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