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佩服道:“我们平时练招,那也要几十个回合以后才分胜负,我这才使出一二招,就败在你手中,你武功当真已经大进,这心法岂有不好之理?”
柳长青道:“这个和内功修为倒没干系吧?没传闻谁打呼噜,内功便低的。不然比试内功时,大师一起睡觉,谁的呼噜声音大些,谁就内功低。”
赵柔说错了话,见他没想到姐姐赵妃身上,心道:“那就好。”说道:“如果内功修炼到极限,岂不是睡觉呼吸也没有?”
赵柔问道:“另有此事?我看他呆头呆脑,不大灵光。”
柳长青却没往别处想,思考起来,也觉奇特,道:“哦……我向来没听到过本身打呼噜,便觉得不打,说不定是打的,我不晓得。”
赵柔一笑,说道:“应当是很多好脚。”二人相顾发笑。
柳长青又点点头道:“不是的。”赵柔又问一句:“不是?”柳长青道:“我刚才才俄然想通,肖前辈一向说步法为精要,倒不是说步法制敌又多短长,而是精通步法以后,再去练习其他十八般兵器,那就是如鱼得水,事半功倍了。”
柳长青道:“我见过一个内功最深的人,便是行难,现在称作章恨天,我招式打在他身上,全然不见效,反而我像是被他打了普通,内功到此,当真不成思议。”
赵柔想一会儿,又道:“师兄,话虽如此说,但也要谨慎谨慎。甘肃有个九宫门、河北有个荡地十八派,都以练习步法为主,扫堂腿固然也是大驰名誉,却不见得天下第一。”
柳长青道:“天下第一?那却无人敢称,不然要惹来很多费事,这些帮派以下盘工夫对敌,便全然舍弃了上身工夫,那也算是舍本求末端。不过荡地十八派名誉颇大,就不算弱了,派中出过很多妙手……”
赵柔一剑攻来,直指柳长青胸口,柳长青见的熟了本派剑法,那都是从《天玄武谱》中演变得来,没有甚么大不了,不去拿剑,脚步突变,侧身跨在一旁,赵柔收招不急,口中叫唤:“不是如许拆招……”柳长青右手两根手指在她剑尖上悄悄一点,赵柔长剑歪向一旁,柳长青顺势一带,已扣住她脉门。
赵柔道:“我是奇特,你如何晓得本身睡觉不打呼噜的?莫非是别人奉告你的?只要……”顿时开口不语,低下头去。
柳长青佯怒看她一眼,道:“没有了!”赵柔道:“没有便没有,干甚么生机?”
柳长青道:“我不晓得,你若想练,我便传了你……”赵柔满心高兴,刚要说好,停柳长青上面道:“不过要比及我出关以后,才会祥加指导。”赵柔黯然道:“我本身练,有甚么意义?”
赵柔问道:“甚么恰是了?莫非这步法当真强过擒拿?我料那步法为辅,擒拿方是制人之诀。”
柳长青却似没有听到,又苦思冥想一会儿,狠狠点点头,自言自语说道:“不错!恰是了!”
赵柔似有所悟,也点头道:“我明白了,这步法就是万物根底,任何武功中都含有步法,却都没有引觉得重,根底扎的安稳了,练起甚么,都要快很多很多。”
柳长青问道:“如何样?这武功还算能够吗?”
赵柔道:“那就不练心法了,你另有甚么要教我的?”
赵柔道:“这步法当真是好使,干吗不将此书拿过来练习?让我也瞧瞧此中能力?”柳长青一笑道:“这步法我已会背,比之书上的更多,现在还没练完呢!肖前辈还传我了一套心法口诀,也是大不不异,我记在内心,还未练习,不知比本派的如何,我当日在地牢中,曾以此法……”
柳长青道:“本来另有一本心法册本,是我与舒总杜和杜总书二人打赌赢来的,但被你埋在肖前辈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