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和孙雪娘只听得目瞪口呆,做不得声。无可何如,又回到派中。孙雪娘细想此事,思疑道:“我们自始至终不见青儿,总感觉事情有些蹊跷。”金大怒道:“他做了这么多好事,怕是要远走高飞了。有甚么蹊跷的?画虎画骨难画心,妃儿那日不是见到他了吗!”孙雪娘沉默不语。很久俄然想起一事,惶恐失措,问道:“莫非……莫非……青儿是受那‘拘魂术’了?”赵妃瞪大眼睛,问道:“甚么是拘魂术?”孙雪娘道:“这拘魂术,我和你师父也只是传闻,向来没有见过有人利用,也没有听过有人受其毒害,但相传拘魂术是引诱民气之术,能令民气智不明,服从施法者的话语号令,又有人说道那拘魂术是一名名医所发明药材,插手茶水,任谁喝了,都身不由己,任其摆布。既然传播,那就是宁肯托其有了。”
赵妃心中彭湃万分,道:“我……我没事。”梁照道:“那……那我就先走一步。”起家的时候茶杯不谨慎掉落在地,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梁照叫道:“啊哟!对不住。”赵妃道:“小声!你拜别吧,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梁照点头,正要拜别,忽听得有人拍门。赵妃此时与一名男人深夜共处一室,甚是不雅,严峻问道:“是谁?”门外那人道:“六妹,是我!李管家。”
赵妃“啊”的叫出声来,梁照笑了笑,道:“幸亏我反应迅捷,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猝今后仰身,又顺势蹲低身子,胸口却被深深划了一道。”
赵妃迷惑不止,问道:“你既然承诺救他……他……他怎能够会……会这么做?”
梁照一昂首,脖子上的血迹鲜明清楚,用手捂着胸口道:“还好没碰到关键,想来是他晓得我工夫高过了他,怕我追逐,是以关键我。”又喝了一口茶水,道:“此人行动匪夷所思,当真……当真令人难以揣摩。我怕……怕他伤你,仓猝过来报信……赵女人,你没事儿便好。”
梁照焦急之情,现于脸上,问道:“这……这如何办……”赵妃也是焦急,道:“你待会儿从墙边用轻功飞畴昔。”梁照道:“好,只是不晓得李管家看不看得见,如果他看到大呼,唤醒你师父,那……那我是个采花贼了……”赵妃偶然谈笑,道:“管不得,你总得从速拜别。”梁照道:“好,我在窗口守着,他不在,我就顿时跳院墙走。”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师父金大、师娘孙雪娘带赵妃一起去衙门刺探动静,赵妃明知柳长青已然逃狱,却不知如何提起此事,心想:“去刺探一番也好。”三人倒得衙门,通报一声。一名狱卒走出来,叫道:“昨早晨犯人已经逃窜,还伤了两人,你们如果晓得他的讯息,马上来衙门回报。如果窝藏罪犯,一并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