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全问道:“你……你如何晓得她名字?又安晓得她脾气?”
赵柔见他模样,方肯定面前之人恰是柳师兄,眼睛一红,道:“真的是你……你……我……我还觉得……”话未说话,俄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柳长青嘿嘿一笑,说道:“那还不是为了赵女人的事情嘛!”张重三与周福全相视一笑,同时说道:“我们这小王爷当真对赵女人好上心啊!”
周福全大吃一惊,愣了一下,俄然说道:“哈哈,易先生,你又来耍玩我们了。”
张重三不知面前这位木兄弟为何俄然提及这话,明知刁悍如此是假,张重三不知如何对答,心想如何演下去,也没提早排练一番,此时张口就问,本身如何答复?期呐呐艾道:“我……我……我如何说?”
柳长青又走近一步,悄悄说道:“你要见你二师哥吗?我晓得他在那里。”赵柔惊奇道:“你……你……”柳长青又大声道:“走吧,我带你去找他。亥时之前便送你返来吧,不然师父师娘寻你不见,下次再出来就难了。”恰是本身遇袭那晚对她说过的话,赵柔反应过来,呆呆看着面前之人,又觉苍茫,好久才说道:“好,去那里?”
周福全突露难色,支吾道:“这个……这个……她mm好是短长,小王爷不肯透露身份,每次去找赵女人,总被她mm骂个狗血淋头。”
柳长青微微一笑,说道:“那天然了,赵柔固然怕事,脾气倒是直率。”
柳长青又道:“那金门派姓柳的右肩有一道伤疤是不是?”
周福全又道:“天下当中痴情之人可多了去了,但像小王爷此般的倒是环球无双。”
周福全道:“你……你就是金门派姓柳的?”张重三吓得说不出话。柳长青不答,四周了望,见不远处有一个小溪流,走畴昔,将脸浸入水中好大一会儿,用手将石膏面揭了下来,脸上有很多余渣,用力洗濯了一番,回身返来,先对地上的周福全与张重三道:“带你们过来,那是你们自找的,不然两个死人我可抬不动。”又看着赵柔,说道:“柔师妹,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