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全道:“小王爷一贯谨慎的惯了,省的出甚么不对。哪像你这么毛手毛脚?”张重三嘻嘻一笑。
周福全道:“易先生一点工夫不会,跟着干甚么?”柳长青却想:“这易先生教本身工夫,招招凌厉狠辣,那可不像不会工夫之人,莫非是梁照交代他的?让我学工夫干甚么了?莫非是这易先生偷走的?然后交给我,让我和师父比武使出来?但我派中有武谱,就连我本身也不晓得,他刚来扬州,更加不会晓得了,我学的工夫混乱不堪,那就是心中有事,和师父比武之时可巧使上了一招半式。”胡思乱想,却对偷书之人一无所知,一点关于偷书的动静也刺探不出。
周福全道:“木兄弟听过易容术,却未曾听过‘易身术’吧?”柳长青迷惑的摇点头。
张重三和周福全两人仍然兴趣冲冲,说甚么小王爷学习扬州话很快,派人假装本身家人住在乡间,赵女人厥后晕倒了,让他们帮手摒挡,显得小王爷多么朴重如此。柳长青也不肯去问,这梁照自命狷介,却又用卑鄙手腕想俘获赵妃芳心,天然不会做那****之事,也不惊骇。又想本身现在倒是个采花悍贼,心中郁郁,问道:“二位兄弟,时候不早了,小王爷交代有事情,我们这就去办吧!”
张重三道:“嘻嘻,你被易先生给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