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道:“我美意帮你,你却如井底之蛙普通。”柳长青怒道:“为何?”那人道:“你给我递饭之时,我已替你把过几次脉搏,内息不平,心血不畅,你练本门心法,一味地教你如何顺六合,吐气味,却无压抑法门,此来怎能有见效?”柳长青惊道:“你……你……”方才确信此人当真是妙手,心下彭湃,说不出话。那人道:“你用我的法门静练,不出五日,气味可调,心血归位,定然就好了。”
柳长青心道:”这位前辈不知经历了甚么事情,导致现在如此落魄。”那人又道:“你不是盗窃财物,倒是为何被抓出去?”柳长青黯然道:“我找我师门中人,半路上无缘无端便着了道。”那人道:“哦?”
过一会儿,那人道:“你一向使得是剑吗?”柳长青一点头,那人道:“把你的鞋袜脱了,伸过来我瞧瞧。”
“精气化真元,万转归丹田;双齿并排坐,荡气充当督。气往胸中飞,引转压入腹;悠悠转意房,气血如无物……”柳长青打坐被他打搅一番,感觉腻烦,说道:“你这是内功口诀吗?哪有这般的暴躁口诀?”那人嘿嘿一笑,道:“你金门派的口诀是口诀,别派的口诀便不是了?好笑啊好笑。”柳长青道:“我用本派口诀已经十年,谙练惯了,不须用你的。”那人道:“嗯……十年了。”停顿了一下又道:“你师父十年就教出你这么个废料。”柳长青知他无礼,也不与辩论,转头向一旁。
那人道:“你学我工夫,你师父能够情愿?”柳长青一愣,道:“我师门并无此端方,不然我也不能学你心法。”那人嗯了一声,仿佛在思考甚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