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道:“我不喝酒,你喝吧。”李二将他当作了赵妃,道:“六妹,嘻嘻,跟着小王爷可好啊?”
柳长青只笑盈盈盯着他看,不说话,那人也不敢昂首看,跪了一会儿,柳长青方道:“你可识得张重3、周福全哪?”
出去之人也是粗眉横肉,但比起易容的柳长青,眉毛还是细了那么一点点,横肉也没有那么摇坠,那人跪倒在地,说道:“鄙人见过大人!”
那人道:“回大人,鄙人曾与张重3、周福全二人一起吃过饭。”柳长青道:“吃过饭?在哪儿吃的?”
李二将她当作了赵妃,胡言乱语,但只这一句话,二人便知此中大有隐情,柳长青向赵柔使个眼色,意义是让他趁着李二的话说下去。
接着出去一小我,满脸麻子,问清状况,那人说:“周福全曾交代小的去乡间。”
柳长青问道:“甚么去乡间?去乡间干甚么?”那人道:“这个……说是小王爷有要紧事情,小王爷当日也去了,大人莫非不知?周福全只说让我拿着扁担去找乡间孙大爷、孙婆婆,骂完他们,等小王爷去,就把我们骂走。”
赵柔去屋中拿出一柄剑来,道:“师兄,这是师父清泉宝剑,你拿着防身用吧,师父立嘱于你,让你发扬我派,这把宝剑也必然要给你的。”
柳长青与赵柔进他屋去,李二醉醺醺,瘫倒在床榻之上,屋中桌椅安排,都像是新买来的,若不是满屋酒罐子,乍看之下,倒像个新婚佳耦的极新婚房。
赵柔会心,点头道:“李管家,小王爷可对你不错啊!”
柳长青微微一笑,道:“你出去吧,叫小我出去,我有话要问。”
再问几人,也问不清楚甚么,柳长青表情沉闷,告别了何知府,便出府门,偕同赵柔,绝尘而去。
睹物思人,柳长青顿时留下眼泪,剑柄红绦夺人眼目,乃是孙雪娘所制,柳长青换上此剑,二人胡乱吃一些饭,柳长青将赵妃留动手札装在身上,又出门去。
李二道:“这是我办事得力之故,嘻嘻,小王爷你俩事成了,可不要健忘我的好处。我……我现在可不是甚么管家。金门派,我是不归去了,有钱了,我要在家照顾我老娘。嘻嘻,翠娥早几年不承诺我……跟着姓郑的牲口……嘻嘻,现在悔怨了吧?跟着他刻苦卖力,有甚么奉迎了?”
那人道:“回大人,在春香阁,那是一家倡寮。”
两人见他醉醺醺,对视一眼,柳长青问道:“李管家,这是你家,我问你,赵妃去了那里?”李二咕噜一口酒,柳长青将酒夺走,李二道:“甚么赵妃?谁是赵妃?”
李二家住乡间,柳长青来过数次,不久便到,柳长青见李二房门已经焕然一新,一层刚刷的红漆熠熠生辉,柳长青用力敲拍门,隔了好大会儿,也不见人出来,柳长青待要腾跃出来,门从内里翻开了,是一个老婆婆。
那人道:“鄙人不知。”柳长青让他出去,又叫一个瘦矮个子之人出去,普通扣问,也问不出个以是然,欣然不悦。
李二嘟嘟囔囔一大堆,二人听出些端倪,赵柔问道:“小王爷给你钱,让你办事,你可没办好啊!”李二道:“甚么……甚么没办好?我帮小王爷守门,小王爷又叫我走,不知功德成了没有?嘻嘻。”
此话一出,另有甚么说不清楚的?那晚二人出去,返来以后师父说道留有字条在门上,定然是被李二揭掉了,当时李二还稀里胡涂装醉。柳长青看着他,肝火中出,恨不得立即给李二一剑。
柳长青心道:“你见过个屁!不对,那我岂不是屁?你见过你大爷!”
赵柔道:“让你将师父师娘留下的字条揭掉,你如何不给揭洁净了?”李二道:“胡说,胡说,揭掉了,揭的洁净,n你本身揭掉了,却来问我,我只卖力把风探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