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中郎点头道:“如果吃下药丸,病发之时前来找我,我另有体例可救,现在却再无体例。”索凌又问道:“我……我……我师父他……另有多久可活?”丁中郎不说话,缓缓摇点头。索凌道:“你满口胡言,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回临沂,找我师父!丁神医,用甚么药?”
索凌再三奉求,丁中郎俄然道:“你师父抱病以后是甚么症状,你同我说一说。”
丁中郎道:“我没带纸笔,没法写给你,这药用的繁多,配法也庞大,哪一味药草都得用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太少。”
丁中郎听完以后,皱紧眉头,言语道:“这么多?”索凌道:“是,这是我见到的,厥后我听我师哥说,师父不能见风,风吹到,那病情便要减轻。”丁中郎道:“减轻?似这般病情又如何能够减轻?”索凌眼泪流下,哭泣道:“是以师兄不让我们看望师父,我……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师父啦……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