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妮姐,如果没甚么事,我就告别了。”秦远欠身起来。
这个时候,他是不需求说话的。他需求做的,就是聆听,聆听杨采妮倾诉她心中的苦水。
现在,这个屋子里的难堪氛围,还是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跟现在的杨采妮相处。毕竟,他是占了人家大便宜的大色狼,现在他的手指尖都模糊感染着那种说腥不腥,说咸不咸的黏液味道。
“感谢你,感谢你,秦远!”杨采妮发自肺腑地说。
“秦远!”杨采妮一把抱住秦远的一只胳膊,将头紧紧地靠在秦远的肩膀上,“秦远,秦远!我需求一个暖和的度量,你能给我吗?”
“妮姐……”秦远感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