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没有说话,卫紫霞倒抢先一步承诺了下来:“好啊,老先生说说,如何个公道?”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风调雨顺地摆平了。
……
“剪刀手,咔嚓!”
好家伙!这个女人真不是白给的呀!
“快说,快说吧!”有人在起哄,“到底小兄弟是如何搞定了这些臭老鼠?如果能教咱几手,到时候,咱就不怕这些穷凶极恶的人渣了。”
秦远依言行事,孙鼎微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伎俩极其敏捷地在患者头部,以及脖颈处连连施针。这之前,白叟的行动一向都是迟缓的,渐渐悠悠的那种,而就在他施针刺穴的短短一瞬,就仿佛是一个俄然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人,更好似千手观音普通,连连出针,认穴之准,力度拿捏的火候,无一不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呃……我们不是在聊这个符医术的话题吗?”秦远说。
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落秦远脑后,这群人还真能搞啊,设想力也太丰富,太猖獗了。
这……这老爷子,还真够奸刁的,难怪人家都说人老奸马老猾了。秦远愁闷不已。
“如果你真想晓得的话,”孙老先生俄然一笑,卖了个关子,“关于符医术的特性,你还是去问问当事人吧,老朽不过是中医协会的,对符医术可没甚么成就。”
随后有人惶恐地喊道:“哎呀,不好了,人晕畴昔了!”
“秦远,秦朝的秦,弘远的远,美女如何称呼?”秦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