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别!王爷晓得我没歹意,只是不想给你当妾罢了!”若翾呵呵一笑,王爷手一抓,柳叶刀一出,在白纸上按了个血红血红的指模儿,把盖了指模的白纸朝王爷眸子子面前晃了晃,对劲的收起柳叶刀:“谢过王爷了。”
给王爷满上酒,然后一转头,眯着眼,就看到了方才还在夸捧的庶女站在了面前。
啪!
南阳王手中的扇子一顿,悠落拓闲的说:“本王不介怀又如何?”
配房里有刹时落针可闻。
若翾把王爷撇一边,转头对她渣亲爹高冷的说:“爹你有跟王爷说,给他做小妾的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吗?”跟小白脸睡觉,次数可不要太多。
女人一愣,随即笑弯了腰,要把手抽返来,然后变了变神采,手腕上一阵刺痛,疼得她倒抽寒气,额头冒盗汗。
若侯爷喝得半醉不醉,酒气上脸,刚被打搅了功德,正憋着一股火气。要不是王爷没吱声,他夙起家,将肇事的人轰出去了。
若侯爷:“……?!”
南阳王软绵得跟只泡了开水的死鸭,任由人拔毛剥皮,这类感受很该死。南阳王神采发白的盯着对他做手脚的女人,阴冷的眸光尽是杀气,但没有甚么杀伤力,语气都是软绵绵的:“你——”
“逆逆女!你你你做了甚么!”大着舌头瘫痪在地上浑身使不上力量的若侯爷面色发白,目光惊骇。
若翾拍拍王爷手背,让他别起火,活力伤肝:“爹也这么说,是吧,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