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露声色地察看着皎皎的神采,只见她舒了口气,“那就好,必然要查清是谁想要背后动手,不然我日日都会担忧你的安危。”
“寒哥,夫人如何样了?离开伤害没有?”
沈隽寒点头,“我毫不会让杏儿白白送了命,这个仇,我会千百倍地报返来。”
“丁副官,立即安排人护送皎皎回府。”
见沈隽寒一脸寒意,丁副官又道,“您病愈后萧瑟夫人,部属便不睬解,那日原想替夫人说两句话,却被您喝止。赵中医尽忠司令府几十年,理应也不该欺瞒司令,部属感觉您还是应当和赵中医问问清楚。”
如果畴前,沈隽寒必然会非常打动。可现在如何看她这份焦心,如何感觉变态。想必她绝没推测林雨澜思疑她是东洋人这一点,不然她不会这么泰然。
倘若仍然没有思疑皎皎的身份,她这番话自是让他打动。可有了林雨澜的提示,现在再看皎皎的言行,他感觉忽略很多。
沈隽寒微微沉吟,低声道,“你我所言,不要对皎皎透露半分。”
他缓了语气,低低道,“万幸你只伤到肩部,不然我无颜面对四弟。”
沈隽寒掩下万千心念,状似打动,低柔开口,“你既已无大碍,病院毕竟不比府里前提好,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回府,还是在家里疗养我更放心。”
出事时杏儿不顾统统护住林雨澜的那一脸焦心,立即闪现在面前。
脑中半晌空缺过后,沈隽寒大怒,“为甚么赵中医所说和你完整不一样?究竟是你们谁在扯谎?”
她绕来绕去都是要把话题绕到替他中枪上,也就是说要他对她心存感激垂怜之情。
沈隽寒内心的迷雾垂垂腐败起来。
沈隽寒看向林雨澜惨白的睡颜,看了好久,才终究抬步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