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恬呢,她喘气了半晌,缓缓伸手,微垂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在月红色的衣衫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阿恬想起了白心离腰间佩带的那一把标致的红丝白玉剑,摇了点头。
手中的剑柄由凉转热, 两抹潮红悄悄爬上了脸颊, 一心把阿恬往大师闺秀方向培养的白夫人当然不会费钱为她请武师来习教, 她那些打斗招式都是街头野门路,连拳头都握不对, 更别说手持兵器了。
素楹头也没抬,可这无毛病她说教。
“如何俄然说这个?”素楹皱起了眉头。
“大师兄的剑……叫做‘无我’,”素楹的脸上一片寂然,“道法三千,万法无我,便是这个‘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