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恬认当真真的答道:“可我想要清楚。”
朱篁没有穿方仙道同一的紫色道服,反而是一身灰色麻衣,比起那日强撑出来的风骚俶傥,现在倒是有了几分实在。
阿恬眨了眨眼,“可铸剑的人是你,学剑的人是你,持剑的人也是你,管旁人的风凉话做甚么呢?”
“这便是错上加错。”
然后她就再一次明白到了那套滴水不漏的剑法,朱篁的剑势如绵绵山川,又如潺潺流水,行云流水之余,到处杀招。
“到点了吗?”她眨了眨眼。
阿恬还是看着他。
就连他本身也是这么想的。
他这两日过的很不好。
等走到了山路的绝顶,她身上的气势便强了一分。
他本能的感觉这是一个风趣的梦,可明智又敲锣打鼓的奉告他这是实际。
朱篁呆了一下,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他低声笑了起来。
“因鄙弃而杀人,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