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山难容双绝艳 > 19.心低佪兮顾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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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手指虚虚的搭在侧脸上,秦红药在她掌下翘起唇角,笑意悠然满足,犹抱琵琶半遮面。她的唇掠过掌心,一股温热的颤栗猛地自手心传遍满身,萧白玉手指一抖,收回藏在了袖中。

她揣在袖中的手指握成了拳,眼睛只盯着那封已被她看过千百遍的旧信,秦红药眸中带笑,也只盯着故作无事的萧白玉,撑鄙人巴上的手指如有所思的点在脸颊上,她是终究把本身当作朋友了么,可为何偶然还会呈现如许略微难堪的局面。

松垮的衣衿跟着秦红药一只手撑在桌上滑下了肩头,乌黑光裸的肩头直直的闯进眼底,萧白玉撇开目光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看着她换烛台的行动,萧白玉忽地想起在洞中那几日也是她一手包办这些事,她将藤蔓缠在火把上扑灭的模样仍然历历在目。当时本身是抱了必死的决计,可她却不一样,带着一股永不认输的劲在山洞中四周寻觅,仿佛当时就感觉这女子心机周到,相处起来温馨又不必担忧太多。

“你能够回你本身房里去用。”萧白玉看也不看她,自顾自的回身洗手洁面,看似忙繁忙碌一番后,再转头时房内已只剩她一人。这才停动手中的行动,站在原地恍忽入迷,房中仿佛还留着那冷冽的暗香,她低头看了看已经洗净的手掌,有些四顾茫然。

眉心一跳,萧白玉不动声色的收回击,后退一步问道:“解药做好了?”

金府的豪杰会也开不下去了,被这顽毒缠身几日,功力皆受毁伤,世人服体味药便急仓促的赶回各自门派调息养伤,堆栈一夜之间人去楼空。秦红药却不管这么多,在沈垚的房里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天气已昏沉渐晚。

公然如萧白玉所想,第二句指的乃是擅棋之人,棋盘上纵横交叉,吵嘴之间,好似厮杀狠恶的疆场。而第三句出自怀素的《自叙帖》,俄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恰是指精黄历法一道的人,这么一来目标就很较着了,师父是要她去找那三位各自善于棋书画的老友。

她的脸靠上了悬在她发上的手,看上去就像本身主动在抚摩她普通,在摇摆的烛火下,她仰起的面庞在脖颈处落下了暗影,自耳后妖娆的打了个圈,一起委宛伸展至锁骨处。她神采褪去了暴戾恣睢,洁净的似纤尘不染,引着人将手覆在她面上遮住她勾惹民气的目光。

“师父当年与她的三位老友并称琴棋书画四绝,这三句诗便各指一名老友。”萧白玉即便猜出了这封信的含义,面上也不显一丝轻松,反而眉尖微蹙还在烦恼着甚么。

她的发丝从指尖倾泻而下,萧白玉光看着都能设想到那滑顺的触感,就像她每次握住本技艺的时候,都不太想要回绝。好一会儿她才气收回本身重视力,说道:“这三位前辈早已隐居数十年,现在江湖上再无人晓得这几位前辈姓甚名谁住在那边,我也只是从师父口中传闻过这三位前辈的事迹。”

本来还未感觉有甚么不对,萧白玉抬眼却对上了她近在天涯的双眸,她眸中神采潋滟,一眨也不眨。这才发明两人靠的极近,几近鼻息相触,许是她那几日受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惯了,本身不由自主便上手替她擦拭。

秦红药有些遗憾的瞧着她,那走神利诱的神采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倒想多看一看她不由自主透暴露的晃神,就像历经风吹雨打后□□耸峙的顽石俄然呈现了裂缝。不过滴水穿石,她也不急在这一时,便答道:“当然是跟着你了,我现在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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