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股恶臭扑鼻,只见鲁员外身后有两人抢将而出,一人手提一只木桶,双手一扬,满桶泔水,一桶直冲人群中的闫家大弟子而去。另一人瞧见萧白玉刚好站起家,又见她白衣斗笠风韵翩翩,便觉得是闫员外请来的高朋,不由分辩一桶劈面泼去。

谁料鲁员外也不是甚么软柿子,他见闫员外不答话,便嘲笑拱手道:“不过我来者是客,又怎能不带礼上门,这就奉上黄金百两,祝你百口金玉合座啊。”

萧白玉在一旁听得明白,这热烈说的好听是为弟子拂尘洗尘, 往明里讲就是光亮正大的压住别人名头, 想来是闫员外的弟子立了大功,恰是东风对劲气势放肆之时。不过听归听,她对这两人的争斗毫不上心, 转头瞧见桌上的清酒早已经空了, 又不知何时还叫了一壶烈酒,秦红药的确像是在喝水解渴般一杯杯往嘴里倒。

秦红药瞥了眼身边的人,见她双目直视火线,并没有开口的意义,暗叹她真是冷酷过了头,都懒得低头看一眼是谁在捣蛋。或许是她本就话未几,也或许是她愈发信赖本身,这几日在外人面前她都鲜少开口,由着本身舌灿莲花。

她转头扬起一抹笑,似是在报歉,语气中却毫无歉意:“还是惹了事端呢,不过想伤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话一出口,连她本身都怔了一下,笑意渐失,仿佛在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反复了一遍:“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看来这闫鲁两位员外争了数十年, 到底还是闫员外门下弟子技高一筹,阴风寨被灭, 我们今后走商也不必提心吊胆。”

萧白玉见她眼神有些恍忽,面上也出现些微的薄红,终究轻叹了口气,神采缓了下来。实在方才即便那人的手要触及她的衣角,都没感觉有甚么需求去躲,因为秦红药定会脱手。不过还真当她酒量多好千杯不醉,本来只是上头比较慢罢了,牵着马靠近她一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了下温度,问道:“你那些解酒的瓶瓶罐罐呢?”

那人愣了一秒,低头看向本身的右手,只见手腕被齐根堵截,血液停滞了几秒才猛地喷溅而出,他惨痛的嚎叫一声,抱动手腕在地上痛苦翻滚。秦红药剑光不断,只眨眼间其他三人的手臂也齐齐被断,她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他们惨烈的挣扎,才在脖颈上一人补了一剑,惨叫声蓦地停了下来。

她回剑入鞘,剑刃上不沾一丝血迹,自袖中拿出一个乌黑的小瓶,在四具尸身上各点了几滴,尸身敏捷泛黑熔化,未几时连衣衫都再不见一片,全部化成一滩凫水。

“是啊,杭州城第一员外的名头非闫家莫属了, 也不知明天这宴席鲁员外会不会来参一脚,若来了便风趣的紧。”

四人底子没把她们二人放在心上,乃至还对这油头粉面的小子恨得咬牙切齿,鲁员外本是冲着他们闫家来,他们身为闫家弟子不但没有出风头,反而弄的灰头土脸,功绩全被这小子误打误撞的一下给抢了。师父也是勃然大怒,若不扳回一城,怕是在杭州脸上也是黯然无光,再无安身之地。

秦红药不在乎的摆摆手, 又给本身斟了一杯,目光虽还是敞亮,但不似之前灵动,只凝睇动手中酒杯,也听话的小口浅尝了起来。说要看热烈的是她,可现在与周遭喧闹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也是她,鲜少见到她这般温馨的模样,都思疑她是不是已经醉了大半。

可恰好有人身影一动,又堵在她的马前,口中戏谑道:“小娘子何必焦急,摘上面纱给我瞧瞧,若让我欢畅了你就不消跟着这个绣花枕头了。”他扫视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笑眯眯的伸手去摸她搭在马肚子上的小腿,手还未触及她的衣角,忽地手腕一凉,有甚么东西回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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