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喝多了酒,说话都少过了几下大脑,秦红药抚了抚额头,感觉有些头疼。一时也想不出甚么妙语可说,只沉默的牵着马跟在她身边,耐着性子在街道上走的格外谨慎,避开行人和商贩,好不轻易出了城门,欲要策马扬鞭,却又被四人堵在道中。

萧白玉也看出掌柜的是同他们一伙逢场作戏,顿时髦致全无,起家欲走,忽听酒楼外一个破锣嗓子喝道:“闫老头,你们姓闫的一家都这般爱做戏么,不如回家关上门演个够,何必来这里消遣众豪杰。”

四人底子没把她们二人放在心上,乃至还对这油头粉面的小子恨得咬牙切齿,鲁员外本是冲着他们闫家来,他们身为闫家弟子不但没有出风头,反而弄的灰头土脸,功绩全被这小子误打误撞的一下给抢了。师父也是勃然大怒,若不扳回一城,怕是在杭州脸上也是黯然无光,再无安身之地。

世人抢先恐后的看向那坛酒,要晓得但是传说中天下唯有这一坛的美酒,若到手了放在市中去买,一万两……不五万两都有能够卖得出。当下便冲动的拍桌扬声,催促着掌柜从速出题。

世人有的冥思苦想,有的交头接耳,闫员外同他四名弟子站在台上倒是一脸平静自如,不忧不喜。再加上掌柜那一句较着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萧白玉微微倾过身子,附耳低声道:“是油伞吧。”

闫员外被世人逼的骑虎难下,自家大弟子还被泔水浇了个完整,那另有脸面回绝,只得勉强从牙关中憋出一句话:“多谢这位公子才保了我闫家颜面,这坛酒天然非公子莫属,敢问小兄弟姓甚名谁师承那边?”

那闫家大弟子躲闪不及被泔水泼了个通透,周边的人也受了池鱼之灾,顿时忙不迭的褪下脏污的衣衫,跳起家拍桌吼怒。这一下来的俄然,没人重视到萧白玉部下行动,只听那提桶之人一声惨叫,才发明他竟被本身提着的泔水浇了一头一脸,都有些摸不着脑筋。

秦红药觑了她一眼,见她神采平平无波,看不出喜怒,便知大抵是本身说错了话,强自如无其事道:“方才不就演了一场么,如果我一人早就杀个七进七出硬抢这酒,但是有白玉在,还是用些暖和的手腕罢。”

一瞧便认出是闫家的四名弟子,用脚指头想也晓得他们所谓何事,秦红药嘲笑一下,勒住了缰绳。那四人也是将马鞍上拴着的酒坛看的一清二楚,一人上前一步毫不客气道:“我家老爷方才是不肯驳了你的面子,现在就快把酒还来吧,莫要给脸不要脸,今后路经杭州我们闫家也不会难堪你。”

她只嗯了一声又沉默不语,但此次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死寂却不像这一起以来常有的闲适温馨,她们常常会有默契的同时结束一段对话,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但涓滴不显难堪。过一会儿也不知谁先开的口,另一人的下句话便天然接上,由此循环来去。

秦红药从怀中取出盛着肉豆蔻末的红色瓷瓶,仰脖一口灌了下去,明显是几粒就能解酒的灵丹,却仿佛十足失了功效。她身子一软往身前人的肩头靠去,萧白玉在马背上直起腰身,撑住了她的重量,身下的马儿也静悄悄的一动不动,两人隔着马匹相依在一起。

公子拽着他衣角的手用力一拉,只见他俯面啪的倒下,恰好摔在泼在地上的泔水中,保护手忙脚乱的将他拉起来,一行人狼狈不堪捧首鼠窜而出。世人哈哈大笑,中有一人呼喝道:“真是恶有恶报,公子勇气过人,真是给大师出了一口恶气。那酒我不要了,就给这位公子吧。”

那人愣了一秒,低头看向本身的右手,只见手腕被齐根堵截,血液停滞了几秒才猛地喷溅而出,他惨痛的嚎叫一声,抱动手腕在地上痛苦翻滚。秦红药剑光不断,只眨眼间其他三人的手臂也齐齐被断,她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他们惨烈的挣扎,才在脖颈上一人补了一剑,惨叫声蓦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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