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米粥顺着口腔流淌进喉中,萧白玉被迫吞咽了下去,并不烫口,那人也很谨慎的没有让白粥从嘴角流出,但这近乎热诚的行动让她味同嚼蜡,似是被灌下了穿肠烂肚的□□,胸腔中像是腾起熊熊烈火,燎原普通包裹住她的满身。
“最好别乱动,我封住了你的七经八脉,你安安稳稳的就不会有事。”秦红药口气淡淡,拿过不久前姜潭月端来的晚食,端起粥碗舀起一勺,喂到她嘴边。接受着她如针扎在背的寒芒目光,面上纹丝不动,统统的情感仿佛都被跟着那些血液翩然流走,不肯在别人面前暴露半分的自怨自艾。
夜诀沉却不再诘问,拢了拢乌黑长袍,回身道:“也罢,我去会会那灰衣人,只要你将阎泣刀带返来,其他事就随你去吧。”
鲜红的血染在洁白的碎瓷片上,又悄悄滴落在地不闻一丝响动,她终究承认这是第一次了然甚么是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