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药摇点头,咬紧下唇道:“我们走不了,”她环顾了一圈茶坊,抬起下巴表示了一下后厨:“去后厨寻大蒜来,越多越好,能找到酒坛更好,我们此次就来个火烧金尸!”
“白玉,它们又来了。”秦红药嗓音有些沙哑,语气却诡异的非常安静,仿佛已知她们这回无处可逃。萧白玉立时就明白她说的是谁,定是那些金尸寻着她们的气味一起追随至此,而她们又在此地担搁太久就被堵在了这茶坊中。
这答复没传进萧白玉耳中,方才话一出口她本身也是一怔,抬眼时看到的都是同一副目瞪口呆的神采,方才另有些恼的情感敏捷冷了下来,扶在秦红药腰间的手顿时僵住,仿佛不知这只手为何会放在这里。孟湘慢悠悠的走过来,缓缓的拍了拍徐骞的肩膀,暴露近乎慈爱的浅笑:“徐门主,可否借你外套一用?”
秦红药心境狼籍,剑招较着有了马脚,萧白玉抢上一步,弯刀已绕在剑刃上,只待手腕一用力长剑变回回声而碎。秦红药懵懂的后退一步,不察左腿着了地,身子立时狠颤了一下,向旁倾斜了畴昔,长剑松松的向下坠,弯刀只要再进一寸就能取她咽喉。
徐骞茫然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对与这位白叟家有多大戒心,只是尚未从面前这一幕回过神来,只讷讷的点了点头,慢吞吞的褪下外衫。孟湘点头称谢后将外套披在秦红药身上,轻柔的按住萧白玉撑在她腰间的手臂,道:“玉儿,我来扶着秦女人,你去送徐门主回刀剑门营地,免得路上再出不对。”
孟湘谛视着两人过招,眉梢悄悄挑起,她看得出玉儿每一招或砍或刺,却都是攻向秦红药的右边,是以她不需挪解缆子就能稳稳接下玉儿的每一刀。若玉儿是个左撇子这般行动还尚可了解,可她定是惯用右手,如此出招不但刀势不畅,还因一成稳定而能力大减。或许玉儿是不肯趁火打劫,仗着仇敌受伤占便宜,也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