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要找的人我但是亲身给你带来了,要如何谢我啊。”不见人影先闻其声,跟着一声娇媚的轻笑飘过,眨眼间场上便立了位谈笑晏晏,明眸善睐丰神绰约的女子。她身后跟着四人,俱是黑口黑面,不但穿衣打扮,就连模样神情都别无二般,瞧一眼就感觉诡异。
谢三扬也跟着拱了拱手,面上神采不定,他笑呵呵的问道:“萧掌门武功真乃绝世,敢问萧掌门是否得了阎泣刀,才悟出这般精美的刀法?”
“既然我们萧掌门说够了,你那脑袋临时先放在脖子上吧。”她瞥见不但是点苍派长青门一世人身如抖筛敢怒而不敢言,就连九华派中也有弟子神采有异,她对劲的低下头,取脱手帕细心擦拭着剑锋上的血迹。
此言一出,九华派众弟子民气大定,顿时长刀出鞘,将魔教妖女与她身后四人一齐围了起来。秦红药却不紧不慢擦拭着长剑,眼也不抬道:“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你们这些人谁能拦我?”
她话音轻柔,最后一字还未传进耳中,又快又猛的一剑已突的当胸刺来,利刃破空的声音仿佛鬼神的催命符。任谁也没有看清她的行动,刹时剑尖已到了年墨面前,他乃至能在剑锋上瞥见本身木愣的神采。
下一剑便是要刺向腿间的环跳穴,此招本要侧身斜刀,萧白玉却俄然上身不动下身不移,横刀连斩出几下险招,电石火光间袭向对方腰腹处。
一向沉默不语的四名黑衣人就势便要拔剑,秦红药却瞟了他们一眼,四人立时停了行动,袖手而站。她挡下一刀后顺着刀剑相撞的力道轻身飘远,举剑便向年墨刺去,剑招迅猛而多变,竟是天王七剑的招式。
萧白玉心下透明,无怪谢三扬会跟着年墨趟浑水,本来是来摸索阎泣刀的真假。她也不点破,只淡淡回道:“寻到家师骸骨时并未见到阎泣刀,想必已被别人夺去。”
她冷冷的声音在暴风中清楚可闻,顺着风传遍了整座九华山,如同银瓶乍破寒冰骤裂。她身姿矗立不摇不晃,场上数百人谁都不做一声,大家凝气屏息侧耳聆听。
年墨与谢三扬对看一眼,眼中都有些退踞之色,心下俱在想要不就如许作罢。可俄然间,面前有一争光影掠过,只见一人被掷于园地中心,定睛看去那人浑身浴血,面如土色,他嘴巴张了张只收回一丝痛苦的□□,较着是活不成了。
萧白玉染血的手指摸上腰间,唰的一声抽出了残月弯刀,环顾四周道:“我为家师服丧三月,本不该动兵刃,却有贼人三番四次辱我九华派之名。若我一味谦让,不但害九华派无光,更是让家师在地下不得安宁,还请诸位恕我违逆。”
又一次刀剑交叉,秦红药身子压的极近,视野被她表面清楚的面庞占了个满当,而她声音极轻低柔:“mm对我这般冷酷,莫非已将山洞那几日忘了罢?”
贰心下已极是佩服,萧掌门不但不计前嫌,还数次救他于危难之间,足见九华派掌门远负盛名并非是空穴来风。
年墨上前几步单膝跪地,抱拳道:“多谢萧掌门脱手相救,年墨受贼人教唆冲撞了九华派,今后萧掌门有何叮咛我定在所不辞。”
瞧见她如此短长的武功招式,年墨已经完整信了萧白玉,她招式这般入迷入化,又何必动些下毒的心机。想到她还徒手为本身挡了杀招,当下便拔剑喊道:“萧掌门,年墨来助你一臂之力。”
当时出招不急不躁,共同着对方你进我退,心机沉寂如同东风拂面。对招间已不记对方身份,只沉浸在九华婆婆登峰造极的招数中,好像一对刀剑中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