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药吊着那枚小小的贝壳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笑道:“我们熟谙这么久了,还没互换过信物不是么。”
秦红药却不管她的回绝,强行拉过她的手,红线在她白净纤细的手腕上绕了几圈,死死打了个结,她摆布看了看,心对劲足的道:”不是很都雅么,至于你的那份我不急,今后时候多得是。“
秦红药手指搭在巨石上,细细摸索着,她自语道:“这鬼处所竟然有弑龙石,阎泣刀果然在这里么。”
秦红药掌心运功,十指扣在石壁上,万毒冰火功流转,她左手金色的护指套已经深深嵌进了石壁中。未几时,双掌下的石壁已垂垂被她溶开,这时再用力一推,两道石壁门回声而开。
石壁少说有千斤之重,摆布两侧又隔了几近两臂的间隔,必不能以一人之力推开。萧白玉深知这前面不成能有前程,弑龙石意义就在于封死出口天人永隔,又哪会在山洞中还留下另一条路,当下也就悄悄的看着她行动。
她神情明丽张扬,一颦一笑都明显白白的呈在脸上,萧白玉这几日已看多了她这副模样,不见之前的阴暗狠厉,啖血间谈笑风生。仿佛那一箭不是伤了她的肩膀,而是射穿了脑筋让她失了忆,看上去倒是认当真真的同本身交起朋友来。
“你看,我就说那毒蜂是六合造化,这下毒的手腕连我们北漠最短长的毒师都自愧不如,连外膜尾翅都能致人死地。”
她翘起红唇笑道:“你想死我便偏不让你死,比及你毒入五脏,由里到外渐渐腐臭的时候,每天给你输些内力吊着你的命。我在这山洞中不吃不喝也能活个一月不足,你就那样陪着我,好也不好?”
她一口一个mm称呼的天然, 似是春秋要大出很多, 可观她凝脂肌肤无瑕面庞,若说正值二十四五都合情公道。再看却又弯眉如刀,双眸狭长, 眼角微扬, 只觉伤害又娇媚, 仪态轻浮曼妙,浑身邪气逼人, 又是一番经历过光阴打磨的风尘陈迹。
秦红药悄悄挑眉,并没有辩驳,面上的笑意沉了下去。萧白玉重又合上眼,凝神调度气味,她了然道:“你不敢拿走舆图本身去找阎泣刀,你怕师父在舆图中满布构造,而这构造只要我一人能解开。”
想通这点,残剩两句知不晓得已无甚所谓,那人手中就再没有甚么能拿捏本身的把柄,今后相见再无需部下包涵。
山洞仿佛并不很深,不一会儿就被她们走到了头,绝顶处是一块光秃秃的石壁。这一起走来也不见甚么岔道,看来这山洞只要那么一个出口了。
秦红药垂眼看她,忽地脱手点住她穴道,一股冰冷霸道的内力顺着穴道钻进她体内,临时压住了毒性伸展。
秦红药知那弯刀利不成挡,举剑格挡反击时避其锋芒,每剑每击都敲在刀背无锋之处,涓滴不落下风,一时刀剑缠斗不分高低。俄然间残月弯刀扭成蛇状,刀刃一圈圈缠上长剑,只听一声清喝,长剑回声断成数截。
“坐着等死多没意义,我们去山洞内里探探,说不定另有别的前程。”她声音听起来仍旧一派轻松,萧白玉躺在她臂弯间,一抬眼正对上她拥雪成峰的胸口,玄黑长裙都似要遮不住,立时就转开了目光。
两人便如此像山洞深处走去,小道局促只容一人通过,山壁两侧又充满交叉的藤蔓,秦红药不得不左摇右摆的走着,才气使怀中的人也避开藤蔓。走了百十步后,萧白玉开口道:“你快把我晃吐了。”
前面的确没有前程,只是一间小小的石室,却有两具白骨并排躺在石室中,在乌黑无光的山洞中好不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