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药手指搭在巨石上,细细摸索着,她自语道:“这鬼处所竟然有弑龙石,阎泣刀果然在这里么。”
彬彬有礼的言推让守山弟子面色稍缓,但想起掌门之令还是没有应下,年墨冷冷道:“谢老哥倒是有礼了,可别人却不放在眼里。你们九华派将我儿害成如许,我明天硬闯也要闯上你们九华山!”
年墨自知点苍派人少势微,那日他连修罗教护法秦红药一招都接不下,但要他降于修罗教又是千万不成能,不得不拼着老脸不要,也来向九华派求援。
一时候江湖上大家自危,而那些大派人多势众,虽不惧祸及本身,但想禁止修罗教倒是心不足而力不敷。修罗教行迹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竟是没一个活着的人晓得到底是如何的一群人在中原武林做出这些血案。
秦红药侧过甚,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萧掌门,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
饶是年墨这般男人,提及当时场面还是心不足悸,足见那一幕多么残暴。九华派世人听得义愤填膺,回嘴道:“这等下做事怎会是我九华派所为,莫要血口喷人平白歪曲。”
周城面带愧色,抱拳下跪道:“师父已失落了三日,我们三人在岸边久待师父不归,便想进丛林去寻,不料劈面碰到了毒蜂群。我们仓猝逃到船上,发明那毒蜂惧水不敢靠近,才归去带了第三分堂的弟子再进丛林,都怪弟子学艺不精扳连师父。”
年墨连声道:“不错不错,贺贴署名九华派弟子申晓,但是你派中人?”
秦红药瞧着那绝顶的石壁,周遭明显藤蔓丛生,这石壁上却不见植被,实在古怪。她俯身放下怀中的人,让她靠坐在一旁,本身则站起家,对着这块石壁四周敲敲打打。
她伸手重点了下攀在山壁上的富强藤蔓,翠绿纠结的藤蔓竟刹时枯瘦,化成灰烬散在空中。她指尖再往前递,触到的山壁也溶成石水,周遭片片龟裂,竟是比方才毒蜂还要强上百倍的毒功,难怪那些蜇人毙命的杀人蜂对她毫无威胁。
竟是块弑龙石!弑龙石乃皇亲贵族寝陵,墓穴之护壁,墓主一旦安葬安妥,即会有人放下弑龙石。弑龙石重达万斤,坚不成摧,刀枪不入,一旦落下便是阴阳永隔,再也没法翻开。
秦红药却俄然向后跳一步,摆摆手道:“我不跟你打,只拼刀剑你制不住我我也擒不住你,若拼上内力……”
秦红药悄悄挑眉,并没有辩驳,面上的笑意沉了下去。萧白玉重又合上眼,凝神调度气味,她了然道:“你不敢拿走舆图本身去找阎泣刀,你怕师父在舆图中满布构造,而这构造只要我一人能解开。”
她终究改口称呼掌门,可热诚意味却更重,仿佛看着面前倨傲的女子无法低头告饶,是一件极风趣的乐事。萧白玉展开双眼,眸中清冷而平静,缓缓道:“你想我死便不会救我,你定有不能让我死的目标。”
指尖发麻刺痛,她抬手一看,只见方才捏住毒蜂的双指俱已泛黑,黑气已窜到第二个指节。秦红药也看的清楚,本已运起万毒冰火功的十指垂垂收了功,大摇大摆的走近了萧白玉,乃至还拉起她的衣袖细心瞧了瞧。
秦红药掌心运功,十指扣在石壁上,万毒冰火功流转,她左手金色的护指套已经深深嵌进了石壁中。未几时,双掌下的石壁已垂垂被她溶开,这时再用力一推,两道石壁门回声而开。
听到阎泣刀三字,萧白玉冷哼一声,再未几话,刀法发挥开来,持续几刀向仇敌当胸疾刺。她刀法尽得九华婆婆真传,以雄为气,以险为意,以幽为技,以奇为制,既能大开大合以一敌百,又能另辟门路袭人于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