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夏天不好咯?她会这么说话,就是醒了,他怕她睡得不敷,忍了一个早上不敢再挑逗她,既然她醒了,那……
“这是文嫂本身做的糯米酒,没甚么劲道的,你固然喝。”
必然是昨晚那酒的原因,她连梦里都是风月无边的抵死缠绵。暖热的体温有种莫名的安然感,她偎在他怀里不肯醒,听着似近还远的雨声连缀不断,密密匝匝的睫毛微微扇动:“下雨了?”
“好东西。”虞浩霆沿着她的颈子吻下来,“让你不怕我。宝贝,甚么都别想……”
“我逗你的。”
“嗯。”
“杯子新奇,天然有新奇的喝法。”虞浩霆一面说,一面又在杯子里倒了酒,“这酒是要两小我喝的。”说着,本身尝过一口,又把杯子递到顾婉凝面前。
“嗯。”顾婉凝贴在他肩上呢喃。
婉凝一怔:“你不是说……”
“嗯……”他悄悄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你不是喝醉了,是我在酒里放了点东西。”
“四少明天应当不会去参谋部了。”郭茂兰端着茶,慢条斯理地跟他解释,“明天是顾蜜斯的生辰。现在——人还在海棠春坞。”
叶铮搁了公文包,唧唧歪歪地跟郭茂兰念叨:“要说也不算甚么要紧的事儿,干吗还要我送过来?下着雨呢!等四少去参谋部再看也不迟误。”
婉凝只感觉耳畔气味骤热,人已被他带进了怀里,面前微微一旋,本能地攀住他,方才仰起脸,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眉睫上,她被他迫得闭起了眼睛,柔暖的亲吻垂垂炽热起来,一簇簇野火,燃着她的唇,她的心。
他驰念那些缠绵迷乱中她柔艳入骨的温存,天真的热忱,不自知的娇媚,不设防的依靠……乃至是将醒未醒时她带着细细委曲的嗔恼娇怨。他一点一点的诱哄和摸索,怕他自发得的禁止还是不敷谨慎,但是她给他的反应太好,手臂紧紧攀在他肩上,任由他翻开她的身材,浓红如酒,春深似海,压抑不住的颤栗和嗟叹击碎了他统统的忍耐:“婉凝,别怕我,好不好?”
婉凝微微点头,颤巍巍的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娇软的声音带着一点哭泣:“我……我想你了。”
虞浩霆刚想安抚她说“就那么一点,不会的”,转念一想,却笑吟吟地伏下身子:
顾婉凝依言去喝杯里的酒,不想杯身一倾,里头的酒却多了,本来这两只杯子不但一体雕成,底部也相互相通,婉凝喝罢搁了酒杯,盈盈一笑:“这杯子是哄人多喝酒的,明显就是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