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止本身再想下去,偏这个时候,怀里的小猫也不循分了,本来搁在他腿上的小手环上了他的腰,绯红的小脸紧紧贴在他身上,她清楚就……就是在抱他!刚才压下去的那一点炎热刹时就蹿了上来,他拉开她的手,她又摸到了他胸口,悄悄重重地摩挲着,隔着衣裳都在他身上激出一串火花,他捉了她的手,虚着声音哄劝:“婉凝,你乖,好好睡。”
深深一吻落在她发间,她的人如许烫,柔嫩的发丝却细滑清冷,“婉凝……”他几次唤她的名字,仿佛如许才气确证此时现在不是他醉到深处的一枕幽梦。
前面的话戛但是止――她嫩软的唇瓣竟然吮住了他的指尖!他立时倒抽了一口寒气,她倒像感觉很好玩的模样,松开了一下,立即又吮上来。他再说不出一句话,乃至连动一下都不敢,他怕本身稍一放松,凛冽的欲望立时就会澎湃而出。
这边的窗格箱柜上也都贴了龙凤双喜的金红剪纸,床边的矮几上搁着一架红木嵌螺钿的小插屏,和合二仙的图案边上,是两行联语:“画眉喜仿张京兆,点额欣谐宋寿阳。”灯影摇红,静霭生香,叫人恍然生出花月良宵的错觉。只可惜今晚,张京兆画不得眉,宋寿阳也点不得妆了。石卿也未免太谨慎了些,如果他……天塌下来也随它去!
他舍不得。
有些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可如许的景象每呈现一次,哪怕是在梦里,都会让他感觉不能谅解。但是,面前这一刻,却比他梦里的还要美,美得叫他不敢戳破。
“阿姊说头疼。我服侍阿姊睡了再过来送您。”冰儿放下茶盘,颊边闪出一对深深的酒窝。
“可霍公子……”
“冰儿!”沈玉茗神采一寒,拿起一支兼毫湖笔蘸了墨,还是常日里淡然熨帖的声气,“你明天累了,客人一走就去睡了,其他的甚么也不晓得。懂吗?”
“阿姊!”
她总算玩厌了他的手指,在他怀里来回蹭着找一个舒畅的姿式,却如何也不能对劲,他戎装上的徽标略章总硌到她,还缠她的头发,她不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