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琴不睬抛书卧。醒时诗酒醉时歌。他那样的人,会吗?她不信,也不肯意那么想。但是,她信赖的,会是真的吗?
“那也要他听我的。”韩玿合上茶盏,敛了谈笑的神采,“提及这个,我还真有点怕他出事。我听他阿谁小副官说,前阵子他剿了呼兰山的一窝悍匪,肩胛上叫人刺了一刀,还没好利索呢,这就又归去了。”他沉沉叹了口气,“幸亏没伤着骨头。”他承诺过他,毫不在她面前提他的事情,但是或许只要她,才气叫他摆脱出来吧?
隔了几日,韩玿按例到泠湖来教婉凝度曲,婉凝却总有些心不在焉。等学完了明天的“功课”,两小我坐下来喝茶,她几番踌躇,还是游移着开了口:“我传闻,这两年……小霍一向在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