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麟沉默了,上官筠含泪笑道:“我天然是不信的,一笔一画教我习字,一本书一本书给我讲授的父亲,不是我亲生父亲?每天变着花腔陪我玩,去到那里看到好东西都要带给我的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这定然是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想要教唆我们的干系。”
上官筠深呼吸了一下道:“我有小道动静,皇上身材实在已经强弩之末,只靠公孙国师勉强用虎狼药顶着,只为不让方才乱的天下再次大乱,如果皇上真有个不是,太子年幼,最合适继任的人选,只能是圣后嫡派的楚王,到时候文臣们会毫不踌躇地再次推出他来的,如果楚王和崔氏上位,德妃和年幼的太子,会有甚么了局,你能够设想获得,更何况太上皇现在还活着呢!”
上官麟俄然认识到了甚么,神采一变,上官筠浅笑着:“不错,我早就找回了她,她被老夫人灌了火炭,刺穿耳膜,切了手指,仍然还是挣扎着活了下来,她奉告我,我不是上官家的亲生女儿,只是一个替上官家复兴门楣的东西。”
上官麟压下内心的暴怒,冷酷道:“贵妃另有甚么话想说?”
他转过身,大步行去,上官谦面上的神采凝固了,这一刻亲生儿子和前几日德妃的讨厌的神情仿佛重合在了一起,再次提示他,成了多么肮脏而令人嫌弃的人——一个让本身亲生后代都讨厌的逐臭……之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