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靖是荥阳郑氏的子孙,娶了平阳侯的小女儿。”邵康持续道:“平阳侯薛棂,祖上是建国,现在嫡宗子薛闰,任幽州节度使、左武卫大将军,幽州都督,次子薛留,御林军神道军总管,最小的儿子薛统,在兵部任郎中。”
“老练!”邵康也嘲笑了声,“今上胸中自有丘壑,只看这些年不言不语,朝中已然构成东阳公主、严荪、军方三派相互制衡,就晓得他毫不会那么等闲还政退位。”
邵康道:“但这也不是郑氏迫不及待的来由,现在朝中如严荪之流,大多是坐山观虎斗,东阳公主和今上,迟早必有一决,为何平阳侯坐不住了?”
赵朴真是华章楼书房常侍,王府僚属、门客相公们,见惯她了,都尊她一声赵尚宫,赵女史,因着李知珉向来议事不避她,偶尔还对赵朴真教诲两句,以是各位先生们也都非常乐于指导她两句,趁便夸耀本身的学问。
李知珉淡淡看了她几眼:“如何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