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不求长生,只求能永伴师父摆布。”
几缕金光俄然呈现,然后越聚越多,很快构成一个旋涡,朝着血滴凶悍冲去。
听完这个解释的温艺则神采一白,心不足悸地说道:“这些孩子是我女朋友的门生,我明天来是陪她带孩子们写生的,碰到你之前有个孩子拉肚子,我女朋友带着孩子去了洗手间,叮嘱我就带着孩子们在湖边停一会等她,如果不是碰到你们……”
归去的路上,喻臻坐在副驾驶,宝贝地摸着那副画风还很稚嫩的风景画,眼睛弯弯的,内里满是满足。
“……”信你才有鬼了!
“此去便是死别……我心慕你,你呢?”
结果不堪假想。
殷炎伸谢,坐位下与喻臻交握的手微动,把喻臻掌心握着的界引给抠了下来。
殷炎不着陈迹地往中间挪了一点,看向劈面规矩移开视野的温艺,说道:“抱愧,他有点不舒畅,怠慢了。”
他极力睁大眼睛,却只能看到殷炎被黑纱恍惚的身影表面。
殷炎行动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状把糖包拿返来拆开,倒入喻臻的咖啡里,拿起勺子边帮他搅边说道:“先喝点咖啡暖暖。”
“碰鬼固然可骇,但这画可真都雅。”
“多谢。”
说动手指一动,把界引丢了出来。
殷炎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悄悄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喻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