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容的父亲归天多年。
“是啊。”周勋等人也说。
用心使坏,让好好的人变成了残废,的确是大仇。
李芊芊却笑了,问陈璟:“二叔,你说话如何跟老郎中问诊一样?莫非我抱病了不成?”
“脸颊、双臂出红疹吗?”陈璟持续问。
明天大获全胜,赢了杜世稷,又帮忙宣明讨得巨额补偿费,并且分得一笔钱,原应当高兴的。
大师的目光,都落在李芊芊身上。
陈璟一向陪着,直到李氏家宴散席才归去。
安设好了以后,陈璟去了外院花厅的宴席处,和大嫂的兄弟侄儿们都打声号召。
第二天,他像在家里一样,卯正三刻就醒了。
大师谈笑着,又有几位李氏后辈出去存候。因为他们都有闲事,存候后没有闲坐,回身又走了。
倒是陈璟的侄儿陈文恭,小小年纪喝了四杯竟然面色不改,让陈璟大为赞叹。
他把陈璟也算了出来。
喝到将近宵禁的时候,大师散了,各自回家。
李八郎出去打球,胜负是没个定命的。
他要和大师平分。
“杜世稷赔了二十两银子。为这事,我们都同他打了官司,县太爷判他胜。这两年,我们逢年过节都给送些钱给宣明。
“明天有点累,八哥睡去了。”陈璟道。
连蔡书渊都说:“央及兄弟,你不拿,他们如何过意得去?永容这几位朋友,为人都是磊落光亮,有功赏功,央及兄弟莫要谦辞。”
陈璟就道:“不必算我的。你们总一起打球,这是你们的。”
氛围很沉闷。
“行。”李永容道。
***
提到这个,李永容他们都气愤不已。
他们有人打理家属的碎务、有人管着买卖、有人读书上学,都赶在这个时候用膳,然后各自去繁忙。
花厅里满满的人,都是李氏后辈。
他大嫂和侄女陈文蓉,另有李家女眷们,都在这院子里。
陈璟就坐下,又饮了几杯酒。
他在箭楼上,听到四周的人都在说。他已经九岁,是能听懂旁人的话。
大师也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