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言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再一次想到阿离,或许是真的太像了,父子长了出奇相像的端倪。实在宿世他们只上过一次床,那次他喝醉了。醒来也没说甚么,拂袖而去。然后就有了阿离。
柳如言看着他的背影一向消逝在窗外,她抓住窗棂,对本身说:要逃。
柳如言内心明白极了,却节制不住本身的手,缓缓地抚摩他的端倪,如许软,软得像春季里才萌发的草,如许温和,温和得就像是春季里的日光。这是她宿世此生都经历过的男人。独一的男人。
柳如言纤细的手指抓紧身下的被单,用了本身毕生的勇气来答复他:“承诺我和离。”
“嗯。”柳如言先应了一声,然火线才说道,“多谢侯爷为我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