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辨别?”陶羚不满大喊。
“在湖里,你跳下去找啊。”顾少清紧跟着下车,站在她身侧,语气冰冷。
陶羚转头看着他,俄然说:“我想起一件事……”
餐桌上公然放了一份早餐,起司三明治,牛奶,三明治看了简朴但做工邃密,看得出来花了心机,且做的挺不错。
逛到中午时,两人都饿了,正要撤回找吃的,冷不防却看到了秦思思,她正从一间宽广敞亮的店里走出来,脚步生风,很有一种雷厉流行的感受。
顾少清不开口,俄然就拽过她的右手用力扳开她的掌心,陶羚尖叫一声,顾少清降下车窗毫不包涵地把她手心的那枚袖扣扔到了湖里。
话是没错,可他实在太霸道在理了。
她和谭子维是结束了,可那段翠绿光阴里不但单只要谭子维,另有她的芳华、她的支出、她的至心……这些都只是她一小我的,与谭子维无关,这枚袖扣不过是个意味性的记念罢了,他却想也不想地扔进了湖里!
顾少清拿着干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她面前,“甚么事,你说。”
“我明天要请人把此野生湖的水抽干,我就不信找不到那枚袖扣。”她不知死活的放出豪言壮语,顾少清忽地冷冷倾身要出去,居高临下逼视着他,“还想再来一遍?”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这么累。”顾少清语气淡淡,陶羚直觉就辩驳:“又胡说,我做甚么了就累的醒不过来?”
顾少清脚步一顿,高低扫她一眼,“本来还觉得你的体质不错,现在看来另有待熬炼。”他脸上的促狭终究让她认识到说的是甚么,她立即涨红了脸,低了头不睬他,横冲直撞往公寓走。
顾少洗濯了澡出来见她呆呆的坐在客堂里,“这里有你的衣服,如何还不去沐浴?”
她不出声,四周便一下子温馨下来。
起家,走到外间,顾少清已经不在,冰箱上贴了便签纸,“作为赔偿,做了早餐给你。”
瀑布似的黑发散开,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而后似蒙了一层水雾,湿湿的,带沉迷蒙之色看着上方的顾少清。
顾少清连抽了三根烟,回过甚冷冷的睨她一眼,“骂够了没?骂够了我们回家。”
“是啊,他日理万机还记得我,我真挺幸运的。”内心悄悄欢畅了一下,嘴上倒是磨牙霍霍。
陶羚脚步一顿,是顾少清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