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她的提示来到浴室照了下镜子。脖子上有一个庞大的咬痕。莫非昨晚的统统都是真的?
我眯起了眼睛,一股煎蛋的香味在房间里飘零。小舒已经起来,穿戴我那件大大的白衬衫,露着腿部诱人的曲线,在厨房做着早餐。
“昨晚你如何不管瘦子了?”
阳光顺着窗帘,偷偷地撒在了床上。
瘦子所说的小钟是酒馆的洁净工,平时卖力酒馆的洁净以及厨房的打荷,是一个勤奋俭朴的小伙子。
我从速拨打了小舒的电话。
不对劲。
不管如何,还是先去看看小钟的环境再说吧。
她带着一丝迷惑的语气反问道。
“小钟?没瞥见啊,如何了?”
“你如何了?不舒畅?”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