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只未垂眼,“不是。”
他笑意加深了很多,桌子底下的手指却死死的勾着衣角,“对,为了我姐姐。”
我等着宋只未再说一遍不是,比及老板娘走开了也没闻声他吱声。
女人的直觉都是对的。
我想着半娘的头发一时半会也干不了,就没有那么快从洗手间里出来,而我也没有闲情逸致和陆许南坐在这里喝喝咖啡,聊谈天,因而我说:“他走了,你也没戏唱了吧?我们也别待在这了,该去哪去哪。”
算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吃过麻辣烫了,之前老是嫌弃味道太重,明天吃起来倒感觉也还不错。
天下上哪有那么多偶合,宋只未明天赋不是来卖唱的,他是来杀人的。
“早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