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还是海德堡?
遵循前天见面时席勒先生的说法,他是柏林大学的物理学传授,在黉舍里具有一间本身的办公室,这在约翰看来已经足以申明他的职位了。要晓得,在这个期间的德国想要拿到一个正传授的职位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必须具有相称高的学术职位和声望才行。从这方面来看,约翰的这位“uncle”还是很有才气的。只不过这两天他搜遍了本身脑海中的影象,却始终也找不到席勒先生的印象,以是他只能无法的判定出,这位亲戚这辈子的成绩还是有限,没能在汗青上留下本身的名字。
“该不该到处跑一圈再做决定呢?”
回到了旅店以后,约翰堕入了幸运的烦恼当中。
“非常棒!”
正因为有了这些窜改,在全部19世纪柏林大学可谓是独领风骚,几近没有一所黉舍能够与之相对抗。
冲着约翰眨了眨眼睛,席勒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并且在德国的大学里,你将享遭到更多的学术自在!”
不管在欧洲还是在美国,固然在近两百年来跟着科学的敏捷的生长,教会的力量远不如之前那么只手遮天,但是在大学中仍然具有着强大的影响力。比如说在英国,剑桥和牛津此时还处在教会的掌控之下,神学仍然是主修的课程之一。但是德国的新型大学中已经做出了窜改,神学不再是必修课程,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合用的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