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马中间的韩遂整小我仿佛是被拉长了一样。他已经翻起了白眼,看模样是呼出去的气多,出来的气少了。
“哎哟!竟然尿裤子了。这韩遂也算是韩国王族后辈,这番作为到真的很不普通。哈哈!”华洪看到后,他天然是要挖苦一番的。既然城池拿不到,那拿韩遂来打韩国的脸他天然是非常乐意。
轻叹一声后,韩非对夏杰和华洪说:“既然本王已经承诺将韩遂交给你们,那他接下来该如何措置就与本王无关了。二位请便吧。”说完,韩非也不等候二人答复,就立即下朝了。
谭建弼看了一眼华洪,他怎能不清楚华洪是甚么企图。脸上神采稳定,谭建弼安静的说:“韩遂之死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到这时候,韩遂才真正晓得甚么叫众叛亲离。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一个多月前,韩遂还感觉本身此次的差究竟在太舒畅了。但是,现在就已经要筹办接受车裂之刑。
当然这也有点掩耳盗铃之嫌。不过,这对于韩王韩非来讲这也是无法之举。能影响小点就小点吧。
兵士们还在不断的用鞭子摈除着战马不断的向前,但是每次都是只走出几步就又退了返来。
韩遂被晋国的兵士们从大树上结下,然后带到法场上。将其四肢和头部都用绳索套住,然后将绳索别离系在五匹战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