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璋这时猛的一拍桌子,上面的茶盏顿时震的碎裂成了几半,茶水顺着桌子淌了下来,怒声的道:“不就是刘录吗?他敢,老子弄不死他”
焦璋沉吟了一下,看了看李使道:“你说徽王府的三公子,我倒是也见过几次,不过平ri里并不熟谙,他会帮我们吗?”
焦侍郎点了点头道:“当初你母亲认下这门亲的时候,我就被你爷爷怒斥过,我们并不是看他的门庭鞋而是现在我们家不能参与到这些皇族的家事中来”
看到焦璋的面se有些踌躇,李使就用心刺激他道:“表哥,我也不瞒你,你晓得前天这件事情过后,内里的人都如何说你的吗?”
李使固然已经从内里小厮那边得知焦璋被罚跪两ri的事情,不过面上却透暴露毫不知情的神采,惊奇的道:“姑父如何能如许做?表哥如何说也是官宦后辈,被一个小小的供奉欺负了,莫非就如许算了”
项匡也是微微的一怔,他没有想到焦璋竟然也是直来直去,这话倒让他有些难接,就看了中间的李使一眼,用心的道:“我能有甚么帮你的,这端王府固然我们来往的少,毕竟也是族中兄弟,有些话我也是不便利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