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我想起了关公,想起了他的刮骨疗毒。娘的,八成是罗贯中的瞎扯淡,或者他的右边大脑有了题目,导致左半边身材完整麻痹,不然,凡人怎可无能这事的。
我也停了下,赶快昂首看,成果,满眼都是他屁股。
“甚么声音,听声音,数量还很多。”我端着枪,谨慎警戒着内里,很怕有东西俄然的突入。
臭着个脸,叶子奇道:“说你多少次了,能不能有点靠谱,这掉下去就是个死,你就不晓得抓紧点。”
并且,目所能及之地,都是一样的场景,我估摸了下,若按这树的体量,都不会下于万具。
我把伤处清理了下,可完过后消毒液已没了,这是又一个蛋疼的事。
没出处的,似万马的群奔普通,树都有了微微的闲逛,较着有大群生物在树面奔驰。等我抬头望去时……似是天涯的群星,树表皮处都是草绿的光点。
不敢待在原地,又往下下了几米,等触了凹缝的底部,我的心才结壮了些,才开端大口的喘着粗气。
木桩的终端处,垂吊着个铜锁,约莫一拳粗细,绿油油的尽是铜绿,而铜锁的绝顶,有个不小的铜勾,是上小下大的S型。要命的是,铜勾上都吊着具干尸,我看了下,都是穿透了紫宫穴。摆放的体例也缺德,清一色的脸部朝里。我们爬的,忒他妈不舒畅,好似被人盯着拉屎,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堪感。
没多久,红虫都被取了出,但有多少已钻到了内里,就只要天晓得了。一想到这,我恶心的直起鸡皮疙瘩。这虫,太他娘邪门了,难怪叶子奇中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