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气急,作势要打。林启山轻巧躲过,用戴动手铐的双手一圈,套住她脖子,又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不给她抵挡的机遇,抵在她挺翘的鼻尖,与她四目相对:
冬儿就近找个僻静的处所把车停下,熄了火,一下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双手垫着脑门,趴在那一动不动,只是有点儿喘。
二人各怀心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开进了市刑警队的大门。
车窗开着,晚风吹拂冬儿的秀发,就像这首来自蒙古草原的情歌,委宛飞扬。或许是音乐染点了情感,林启山看着冬儿专注开车的神态,俄然感觉美极了。
男警大怒,正要再打,一个女警走了出来,远远地喊:“何军,队长让你到集会室开会。”
“你不是一向在等‘那样’的机遇脱手么?”林启山一边自发地把手铐戴在手上,一边饶有兴趣地讽刺她。
冬儿身材一紧,眯起双眼,然后跟着音乐唱起歌来,像在死力粉饰甚么。不得不承认,她唱得很好听,声线像是从极远处飘来,非常冷傲。
细心一想,本来这家伙早就发明了本身的身份。既不说破,也不逃窜,那一身工夫也不是假的,本身底子不是敌手,可他却不抵挡,还用心制造机遇让本身到手,如何看也不像个杀人犯啊,他到底是甚么意义?
冬儿又羞又气:“那你还敢……还敢……那样?”,仿佛感觉前面的话有点难以开口。
冬儿一惊,粉唇微张,悄悄“啊”了一声。
“你早就晓得了?”
林启山笑着点点头:“刚上车的时候就晓得了。”
那只手却没停,自下而上,从衣衫下摆进入,指尖悄悄触到了她的下缘,柔嫩而紧实,盈盈一握。
男警见冬儿走了,看四下没人,飞起就是一脚。林启山闪身躲开。
只不过这小子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却没想到这么无耻,竟然还敢……
林启山昂首看她的眼睛,水墨烟雨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情的凌厉。她俏脸上残留的那一丝淡淡红晕,直到多年今后,都清楚地保存在林启山脑海里,成为一段长远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