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怪你,我真的没怪你……”
“走吧。”钟意的唇角勾了勾,回身往别处去。
钟意悄悄四周看着,假山流水,幽径蜿蜒,草木葱茏,真是除了方才的那两排兵器架子,已然看不出半分曾是兵士挥洒汗水的练习场。
云氏道:“那好,我就陪嫂子一起逛逛。”
“少奶奶……”绿媛的眉心微蹙。
说着,便带着小荑和绿媛往一旁而去。
“那嫂嫂为何不肯与我去姝贤会,嫂嫂定是怪我的……”
云氏的话音方落下,中间便走来一个少妇人,“本来你在这里,但是叫我好找,之前说好了要给我看新的花腔子,这花腔子在哪儿呢?”
钟意看向那两排兵器架子,底下小半截都叫葱茏青草给埋没了,襄平侯府提及来也是簪缨世家,如许的人家纵使干了文职,总归对曾经的兵马军功存着几分高傲的,特别是现在宁祁又是如许光荣,以是这姝贤会的处所才还会留着这两排架子吧。
“这……”云氏看了一眼那少夫人,又看了一眼钟意。
勾住纱巾的树枝方位并不算太刁钻,几近就是在钟意一伸手的范围以内。
云氏拿着丝绢的手悄悄攥紧,面上倒是绷住了如常,“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