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涵自是瞧见了覃晴头上的步摇,阿谁女人不喜好这些,心中眼红的要命,又瞧见覃晴手腕上的嵌珠累丝金镯,再比比本技艺上那掐丝镯子,虽都是金镯,可身价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寺中后院的人迹罕至,况本日宁国公府的四房都来鼎云寺礼佛,等闲之人天然更少,是以覃晴从水池分开,也没见着有人。
“覃晴!”覃涵大怒,伸手就要去抓覃晴,却叫覃晴缓慢起家躲开,然后回身到了浅春浅夏那边,伸手就对着阿谁被制住的覃涵的丫环狠狠一巴掌,道:
覃晴垂着眸,唇边勾出一抹冰冷的自嘲,踏上游廊的台阶,抬眸的唇间却见一个天青色的身影负手立在廊下,简朴绣着翠竹的衣衫固然简朴却以金线勾边,腰缠玉带,脚踏玄色祥云靴。
覃晴晓得,这些那衣服靴子是绣娘花了三个月的时候绣出来的,料子都是专门内贡的,玉带是内造的,另有那人手上的扇子,是最上好的乌木,扇面画的山川另有题词都是他亲身提笔的,连皇上都夸他文辞博敏,是皇子中最有学问的。
覃涵的姨娘的确得宠没错,可覃涵也没本领告动她这个二房嫡女的本领,恐怕才一出口,便叫正愁没机遇清算她的大夫人狠狠整治了,更别说老太君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