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暴涨,楚月猛提起一股真气将那三个厂卫处理,身后一股寒气蓦地袭来。
“呵,”唇角冷诮地勾起,楚月道:“残害百姓,丧尽天良,连刚出世的婴孩都下得去手,做出如许的大恶之事还想变回男人,怕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长生永久都只配做个宦官!”
“楚大人客气了。”
“出来。”楚月的眸光冰冷,快步上前,一把将那方士从桌下提了出来。
统统刑余之人,最忌讳的就是被提起子孙根的事情,最讨厌的,就是阿谁“阉”字。
而那方士手边的桌上,则随便丢弃着一个了无活力的婴孩,还未巴掌大的头顶上最稚嫩的卤门处开着一黑洞洞又血肉恍惚的口儿。
看着那婴孩的尸身,再看着一旁条桌上整齐排放,仿若待措置的鱼肉般的七八个婴孩,楚月的心中腾然升起一股杀意,蓦地后仰避过刀锋,飞起一脚便踢在了那厂卫的心窝上,将其一脚踹回了密室地下,同时袖剑的剑柄从袖口滑落,如秋水般冰冷森冽的剑锋倏然延展,跟着楚月飞身跃下的身形,闪电般从上劈下。
“哐当。”铁器落地的声音,楚月眼眸看去,只见那身穿道袍的方士打着摆子躲在桌下,使得放在桌子边沿的一把刻冬瓜盅用的小刀掉在了地上。